星野七奈身形一顫, 她屈起腿試圖去踹他。
降谷零雙腿壓著她的腿彎,輕而易舉的化解她的攻擊。
松田陣平將她的手放低,涼薄的嘴唇親吻在她的手背上,並且順著她的手腕向上親吻。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肌膚上傳來,星野七奈發出一陣嗚咽的聲音,她撲騰的雙腿已經抬不起來了,唯一自由的那隻手也在揮到降谷零臉側的時候被他攥住,然後按在床上陷下去了幾分。
昏暗之中,她聽到房間門被人推開,又有人進來了。
那個人沒有說話,她不知道是誰。
但不管是萩原還是諸伏,他們都不會救她的。
他們只會加入其中,助紂為虐。
星野七奈被降谷零拽了起來,她坐起身之後有人抵著她的後背坐在她的身後,那人的身子攜帶著絲絲涼意。
冰冷的指尖提著她的後頸,隨後那人的嘴唇落在她後方的肩膀上。
她被這道冰涼的觸感激的身形顫抖,忍不住尖叫出聲。
似乎是她的叫聲帶著些迷亂的意味,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叫喊、求助、反抗、都化為無力的嗚咽聲。
她甚至無法分辨出是誰捂住了她的嘴,她仿若楓葉飄搖落地。
她又聽到腳步聲,緊接著有人握住她的腳踝親吻在她的腿側。
星野七奈無數次的想,得虧這是在遊戲裡。
如果在現實中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四位的警服可以永遠脫下了吧。
她被他們欺負的血液翻騰,昏昏沉沉之際她的意識逐漸抽離,她不再掙扎,那點嗚咽聲也發不出來,她昏了過去。
察覺到她的異樣,降谷零率先停下來,他的臉色緊繃著。
這場風花雪月由他親自挑起,原先他分明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可是可是……
他果然是在組織久了,已經不再是純粹的好人。
雖然只是親吻了她的肌膚,但還是感到愧疚。
諸伏景光聲音冰涼如水:「讓她好好休息吧。」
他的雙手拖著她的上半身,因為在她身後,她昏迷之後就癱倒在他的懷裡。
萩原研二有些羨慕他:「小諸伏,你這個位置真是不錯。」
松田陣平確認沒有牽扯到她的傷口之後才放下她的手,不敢細想剛剛發生的事情。
情緒上來的時候尚且無法抑制,冷靜下來只覺得羞愧。
那是對心生的邪念感到愧疚,但是喜歡一個人就是很難抑制,尤其這個人曾經膽大妄為的撩撥過自己。
心裡最沒有負擔的人好像就是萩原研二,他的唇邊始終牽著似有若無的笑,他懶洋洋地說:「過了今夜,就不要再這麼做咯。」
松田陣平:「真不像是你會說出的話。」
萩原研二眼中充滿算計:「因為今天的事情,我們在她心裡的形象是一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