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如果這個女人是組織的人他要立馬帶回去審訊,逼她說出琴酒的下落。
他側過身子準備抬腿直接將門踹開的時候,星野七奈開門。
她換上純白色的睡衣,睡衣單薄的掛在她的身上。
她抬起手捂著嘴巴輕咳:「不好意思,剛剛在吃藥。」
松田陣平微怔:「我記得你。」
星野七奈抬起頭,被帽子掩蓋住的雙眸里泛著水光:「警官先生,是你呀。」
松田陣平伸出手虛扶了她一下,看著她羸弱的身子不免有些內疚:「抱歉,打擾你休息了。」
赤井秀一緊蹙著眉毛,凝視著星野七奈。
她剛剛還有力氣要翻窗逃跑呢,這會兒就病怏怏的出來了。
這個人絕對是在裝病,想用這樣的招數博取他們的同情。
而且他真的覺得,這幾個男人格外的天真,似乎很吃這套。
星野七奈搖頭:「沒事,有什麼要詢問的嗎?」
赤井秀一直截了當的詢問:「為什麼一看到我就跑。」
降谷零的視線在她身上輕掃之後壓低聲音和諸伏景光說話:「hiro,她在屋子裡都戴著帽子。」
諸伏景光聲音低沉:「嗯,有點問題。」
星野七奈有些害怕地看著赤井秀一:「因為你……」
她開始喘氣:「你和曾經欺負過我的男人長的太像了。」
她的氣息變的不太均勻,赤井秀一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亦是愣住。
松田陣平立刻將赤井秀一擋在身後:「深呼吸冷靜些,這世上長的相似的人太多了。」
星野七奈吸了吸鼻子:「你說的對,長得像的人太多了。」
她意有所指,暗示他們就算真的看到自己的臉也只是單純的和星野七奈長的像。
赤井秀一眯著眼睛冷笑:「騙子。」
他才不會被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所欺騙,他抬起手撥開松田陣平上前一步,要去掀她的帽子:「在自己屋裡還要戴帽子,怎麼看你都很可疑。」
帽子被掀起的瞬間,柔順的長髮散落。
星野七奈立刻抬起手遮住自己的額頭。
她故意沒有遮全,留出了一些剛剛畫上去的傷疤。
萩原研二瞳孔緊鎖,即便她捂著臉,即便額頭上露出半截猙獰的傷疤,可是披散著頭髮的樣子都很像星野七奈。
原本對這個女人毫無興趣的萩原研二也緩緩起身,他朝著星野七奈走過去。
星野七奈低垂著頭,淚水落下:「想要遮擋住傷疤有錯嗎?」
她聲音哽咽的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