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zero,這麼膽怯可不像你。」
降谷零抬起手捏著帽檐,他將帽子壓的更低:「那我應該是什麼樣的?不顧她的意願,霸道的對待她麼?」
他曾經那麼做過,然後呢?
然後換來了她的疏遠。
那天在她家裡,那麼近的距離都不願意相認,她甚至表現出了害怕與恐慌。
那份害怕是真實的。
降谷零不知道該怎麼做,無論多麼危險的任務他都敢孤注一擲的去執行,可是面對她確一籌莫展。
松田陣平:「我不是這個意思。」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的心是亂的就連邏輯也變的混亂。
降谷零開始思考松田陣平說的話,一味地不見面或許真的會成為陌生人。
降谷零:「但你說的也有道理。」
降谷零掀開帽子,俊逸的臉上重新拾起自信:「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
松田陣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覺得自己的大腦一定是出了問題,幹嘛要去管降谷零是怎麼做的?
他不去找星野七奈不是更好嗎,畢竟他們現在也算是情敵關係。
但有些話就是在下意識的驅動之下說出口的,至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真的只是想問zero,一味的不見面是否真的可以緩解他們和她之間的關係。
諸伏景光這個時候說:「我們聊案子的事情吧,七七那邊的事情稍後再說。」
松田陣平:「目暮警官回復我的簡訊了,我可以參與這個案子,不過只給我一周的時間。」
降谷零神情凝重,他大概做了下估算:「一周可能不夠。」
松田陣平眉眼染著冷意:「沒事,我盡力協助你們。」
降谷零:「我會暫時在電影院兼職,有任何線索立刻告訴你們。」
松田陣平點頭:「好的。」
諸伏景光:「OK。」
*
星野七奈到家後接到了西野紗雪的視頻電話。
電話那邊,西野紗雪的哥哥西野悠溫和的說:「紗雪和我說了你的事情,關於你的論文我們現在討論一下吧。」
星野七奈立刻將未完成的論文發了過去。
西野悠讀完論文之後指出問題:「你這個問卷做的不夠全面,有幾道題目要改一下,然後儘可能的發給一些不同職業的人,你現在這份問卷採集到的對象大多數都是學生。」
星野七奈都記下來了。
西野悠:「因為採集到的數據過於片面,你的論文不太好展開。」
星野七奈:「那我立刻改問卷的題目!」
西野悠幫助星野七奈改了題目。
西野悠:「星野,你把問卷的連結發給我吧,我幫你轉發給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