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圓了眼睛:「我覺得是你們想多了。」
赤井秀一:「他有欺負你嗎?」
星野七奈回憶了一下,琴酒除了檢查她的傷口再沒做過逾越的行為。
她搖頭:「沒有。」
赤井秀一:「那你認為琴酒對待別的叛徒都是怎麼做的?」
星野七奈咬著嘴唇:「要麼直接殺了, 要麼丟到審訊室折磨的生不如死。」
降谷零:「這還不明顯嗎?」
星野七奈眼神里浮現出恐慌:「琴酒喜歡我?更可怕了。」
萩原研二輕哼了一聲:「他也配喜歡你嗎?一個窮兇惡極的罪犯。」
諸伏景光的指尖輕點桌面:「還是儘快把他抓起來比較好。」
琴酒始終是一個變數。
他現在是暫時放過了七七,但是不代表他以後不會對七七動手。
琴酒那樣的人如果真的用強硬的手段將七七囚禁起來真的可以做到悄無聲息,就像他掩藏了行蹤,如果不是刻意出現就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一般。
星野七奈小聲發出疑問:「關鍵能抓到嗎?」
星野七奈這話問完,客廳里陷入一片寂靜。
直到門鈴聲打破了這邊寂靜。
松田陣平:「是誰?」
星野七奈:「不是紗雪就是跡部吧。」
她起身走向玄關處。
聽她說出跡部這個姓氏,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皺眉。
跡部景吾和星野七奈的關係還真是好,都已經到了一聲招呼不打就來對方家裡的地步。
星野七奈開門,站在門外的人果然是跡部景吾。
他的眉眼染著幾分涼意,肩上的網球包往側面墜了幾分:「七奈,我之前打你電話你怎麼不接呢?」
星野七奈摸向口袋,手機被她靜音。
她滑開手機發現了十幾條未接電話。
「抱歉跡部,我之前遇到了些事情。」
跡部景吾抬眸,目光和站在離玄關最近的松田陣平對上。
松田陣平的眼眸里是探究和審視,跡部景吾的眼中帶著幾分倨傲與防備。
兩人目光交匯在空中,帶著各不相同的情緒散發著噼里啪啦的火光。
跡部景吾嘴角輕輕上揚:「七奈,你遇到的事情和這幾個男人有關?」
星野七奈推開門的剎那,他除了知道她平安無事而感到欣喜以外就是覺得震驚。
她的房間裡為什麼會有五個男人,而且這五個男人看起來實在不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