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久奇則是拿著從便利店買來的殺蟲劑,在別墅的周圍殺了一遍,那濃郁的味道讓兩人都快要瘋了,紛紛戴上了口罩。
陸似似先是用火,結果小蟲子卻不怕,「這小蟲子好奇怪,為什麼,我們燒植物人的時候,能燒死,可是小蟲子卻不怕火。」
「你需要什麼東西?」
「酒精。」陸似似記得有一個副本里,她就是用酒精殺植物的。
林久奇給了她酒精,她往裡面倒了一點,結果小蟲子依舊是高嶺之花的狀態,絲毫不畏懼。
她又拿著殺蟲劑,結果小蟲子動了,但是沒死,似乎只是不喜歡這個味道而已。
「殺蟲劑有一定作用,但是作用微乎其微。」他說。
「是啊。」
他剛才拿著殺蟲劑在別墅附近噴灑也沒用,他想著今天發生的事,試圖從細節里找出什麼東西,也許可以抑制這個小蟲子。
如果小蟲子怕某種東西的話,那麼會更有利於他們的行動。
「還能用什麼?」她自顧自地嘀咕著。
陸似似把能想到的東西都試了一遍,比如可樂,碘伏等等,可小蟲子依舊沒什麼事。
「林久奇,你說,為什麼植物人能用火燒死,小蟲子不行呢?小蟲子單獨拎出來,用火燒還好好的,難道進入人體之後有什麼東西變異了嗎?」
「人的身體裡……」
「總不可能,為了燒死小蟲子,我們得讓小蟲子先進入身體吧,然後和它生死與共?」陸似似腦子都快想破了。
「先暫時放著吧,我們要考慮一下,晚上要做什麼防範。」
天,總算灰暗下來了,可這種灰暗卻不像以往白晝轉為黑夜那般自然,反而像是往人的心頭上潑墨一般,沉甸甸的,令人壓抑的很。
他看了一眼時間,「大概七點左右開始暗下來。」
「溫度也降下來了,有點冷。」陸似似說。
他們進入遊戲的時候穿的是冬裝,後來到了別墅換了一套夏天的短袖長褲,現在晚風吹拂,手臂一陣陣的涼意。
「和雜貨店的老闆娘說的一樣,早晚冷的像冬天。」她說。
「先穿上厚衣服。」
他們各自換上冬裝,不過比起陸似似的臃腫,林久奇顯然沒有她那麼怕冷,外面穿的是一件略厚的風衣。
「晚上,我們分別守夜,你前半夜,我後半夜。」他說。
「可以,明天再換過來。」陸似似知道他是有意要照顧她,她也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林久奇無所謂,說起了另一件事,「晚上不清楚植物人會不會偷襲,我的想法是,要不要在別墅里燒壁爐。」
這個別墅是美式風格,客廳里正好有一個壁爐,院子的角落裡還堆積著有不少柴可以拿來用。
陸似似正要應他的話,餘光掃過玻璃杯,突然睜大了眼,「林久奇,那個蟲子,好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