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鬥法吃了點虧。付先生,麻煩你扶我一下。」魔修忍住身體不適,保持如常的面色將被炸碎的那隻手藏到身後。
鬥法?難道是那些跟著裘致闖進自己家,壞了自己好事的人……
分心之下,付松沒有防備地靠近魔修,朝他伸出手。後者完好的那隻手伸出,牢牢抓住付松後,他笑了起來:「付先生,兩次遇險都多虧你幫忙,你或許真是我的福星啊!」
「什麼?」意識到情況不對,付松試圖甩脫對方的手,但那隻手卻像紋絲不動地抓著他。
緊接著,他就看到魔修身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很快便只剩一堆失去肌肉筋骨支撐後塌落在地的森森白骨。
「啊……啊!放開我……」感到有東西從對方白骨化的手掌鑽入自己的身體裡,付松踉蹌著跪倒在地,痛苦地雙手握拳猛捶自己的頭部,想要把入侵者趕出去。
然而他如何抗衡得了在這世上經歷了漫長時光和無數次奪舍的魔修?
數分鐘後,付松的掙扎停止了。他面色平靜地抬起頭來,看了眼被青焰焚燒成灰燼的前一具軀體,自語道:「其實上次我就想要這副肉身了,不過當時覺得留著或許還有用,這才將就取了那個司機的肉身。現在看來,我的感覺果然沒錯。」
在他說這些話時,多臂女鬼的手指似乎動了動,但很快又什麼反應都沒了,依然像一個造型古怪的人偶般安靜站在入口處。
金枇杷酒店裡,容意極有風度地給了正道修士們足夠的空間討論,她自己則走到會場門外守著。
「我怎麼覺得我們像集體被她扣為人質了一樣……」一名修士小聲嘀咕。
樓勁松沒有急於與其他家族的人商討對策,而是把樓續年叫到一旁:「你和那個邪修是怎麼回事?看你們剛才交流的過程,好像已經認識一段時間了,而且對於今天的情況你們還溝通過?我知道你對家族其實有些怨氣,但這麼重要的事瞞著不說,你難道真對我們恨到想讓大家死?」
面對質疑,樓續年平靜地看了眼這位平時對自己諸多照顧的二叔公,緩緩答道:「我確實認識容意一段時間了,她與典籍中記載的那些邪修不同,據我所知,從她走舍至今沒有親手傷過一個活人。這次我配合她行動,也是因為她確實知道靈脈的事,而且願意給大家解惑。」
「你覺得她說的那些……來自上萬年前的修真界,應天道所需行事之類的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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