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力所不能及的事是風閣的維修費。
風休問:「你那黑蛋賣出去了嗎?我可不想晚上睡覺房子透風,雖然我們是風閣。」
謝傾瞥了一眼那廢物牆渣,摸著下巴思索道:「那我得坑人去了。」
風閣產業是他們師徒二人的共同財產,可不能就此覆滅。
謝傾回到自己房間按醫囑服藥運氣,感覺好多了,或許是心理作用,又或許真的如此,總而言之她又活了。
不多時,她便可以為自己尋一把劍,正兒八經地修行了。
「喂,你叫江執和顧修言來幹什麼?」
風休敲了敲謝傾的門,聲音傳進來。
謝傾平復氣息,起身去開門,她看了一眼風休,又望向大堂中各站一邊黑白分明的兩個人。
江執和顧修言隔開很遠距離,顯得很不熟,但他二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一處。
謝傾眯了眯眼,沉吟:「師尊,搖錢樹來了。」
風休被那兩個人盯得後背發涼,自家徒弟竟然還想著坑人錢。
「你小心些,這兩個打起來了可不好辦。」
謝傾很淡定:「放心。」
她從容自如地朝江執和顧修言走去,歪頭一笑:「走吧?叫上喻冉冉。」
顧修言和江執對視一眼,江執利落轉身走,顧修言卻還有一絲顧慮:「下午還有劍術課。」
謝傾:「誰的課?」
顧修言平靜看向風休,意味深長。
風休:「……」
原來是自己人,這好說。
謝傾當即一彎唇,衝風休揖上一揖,沒有後顧之憂地出門了。
風休:「………………」
他好像被人放在眼裡了,又好像沒被人放在眼裡。
清閒山小分隊再次出擊文道宗藏經閣。
喻冉冉站在吊橋口,揚聲道:「兄弟們,殺!」
「……」江執那表情想踹人。
謝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揪著喻冉冉的後領把人拎上吊橋。
顧修言閉了閉眼,暗自嘆一口氣,他能跟這些人混到一塊也是不可思議。
經過漫長的吊橋,四人抵達藏經閣後門,謝傾鬆開喻冉冉衣領,背著手一晃一晃地進去找人。
「白先生~在哪呢?」
江執做人也很囂張,但他真沒見過謝傾這樣的。他想跟人表達,又和顧修言喻冉冉不熟,目光游移不定。
顧修言不是一般的敏銳,尤其是被江執這樣的人盯上,他莫名其妙道:「作甚?」
江執冷眼看了顧修言兩秒,傾身去拽喻冉冉的後領,把小姑娘薅到身邊來。
「啊呀呀呀!」喻冉冉措手不及,縮成一個小麻球。
江執的聲音響在耳畔,酷似惡魔低語:「你謝師姐是不是很騷?」
喻冉冉驚魂未定,以為他在罵謝傾,當即轉身抓住江執的胳膊就是一頓咬。
不許你說我的謝師姐!
江執滿臉黑線,用力推喻冉冉的頭,吼道:「你他媽屬狗的啊!」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