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沒聽過清閒山有這號人?
喻冉冉知道,她向墨遇解釋:「孟祺月是文道宗弟子,還有林雲絡,林雲絡也是文道宗掌門親傳弟子。」
顧修言看了看謝傾,又看了看墨遇,不動聲色道:「那我報林雲絡名字。」
「……………………」
「你們都冒充文道宗的人,那我們清閒山誰去?」
江執喻冉冉:「我去。」
去你奶奶個腿,有你倆什麼事?!
正經的劍修親傳拿不出手,符修和法修上趕著湊熱鬧。
墨遇捂臉,這萬劍潮不去也罷!
江執指著自家師尊對三人道:「看,他玩不起。」
逆徒,氣的墨遇肺管子疼。
別家孩子他打不得,自家孩子還不能打嗎?
而且墨閣已經讓師徒兩個炸成篩子了,現在炸個學堂怎麼了?
墨遇憤憤甩了江執一張爆破符,江執眼疾手快飛出去。
「老不死的又炸我?」
江執輕嘖一聲,站到謝傾身側。謝傾盯著地板上的大黑洞瞪大眼睛,這就是你們符修的相處方式嗎?
「墨師伯終於瘋了!快跑!」喻冉冉驚叫。
四人全都跑了,書都不拿。
墨遇滿臉黑線,被你們逼瘋的。
隨後,親傳弟子的課堂被一位神秘的符修炸毀,是誰呢?不得而知。
問就是不讓說,副掌門要臉。
集體逃課後,江執瞥了一眼謝傾,聽不出情緒道:「我要去。」
「去去去,我不攔你。」謝傾敷衍道,她若有所感又看向喻冉冉,揉了下她的腦袋說:「還有你,想去就去。」
喻冉冉激動地跳起來:「好耶!我去找師尊和掌門說,我愛師姐!」
謝傾扯了下唇,沒說什麼。
不遠處,慕寒眠悄無聲息地站到了那裡,他遙遙望了一眼謝傾,神情冷漠。
謝傾這個大忙人背書練劍畫符,偶爾再去藏經閣薅兩本禁書,閒了研究一點新式小吃,誆雲卷兩頓飯錢,她甚至會跟白瀾打麻將,就是不來藥修山谷。
來了也是找蝶妖和花妖討藥材,很少找慕寒眠。
好一個冷暴力的負心女啊。
「唔……看見熟人了,先走了。」謝傾頓了下,告別師兄弟們。
顧修言瞧見慕寒眠了,見謝傾跟慕寒眠一起走了,很是好奇:「她跟著慕仙師怎麼還能煉毒呢?」
眾所周知,慕寒眠從不用毒。
喻冉冉身為謝傾死忠粉,抿唇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把慕仙師帶偏煉毒?」
顧修言默了默,有。
慕寒眠自顧自地往山谷去,幽幽道:「這誰啊,我怎麼有點忘了?」
「哦,我是你債主,你欠我兩百靈石。」
「滾,跟錢有關的時候才想起我,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