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雪激動地落了淚,給人當牛做馬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她泣不成聲地跪倒在地,對著雪山三拜九叩,虔誠極了。
因著情緒失控,眾仙門和虛谷那邊的分身也對著雪山行了大禮,震驚沈熄和寧玲——我們沒有虐待你吧?
還是說到了雪山都需要拜一拜?
除了清閒山五人,秘境之內的活人全部參拜雪山整齊劃一,很是詭異。
秘境之外,眾仙門與虛谷互不嘲笑原則正式成立。
謝傾環顧四周,說不出得離奇:「我怎麼感覺有人在舉行神秘儀式?」
江執散漫道:「不就面前那隻鳥嗎?」
謝傾:「我說人,她不是人。」
在江執看來區別不大,他朝上空望了一眼,覺著雪有些大了,問眾人:「要不要做個傘?」
雖說他們不怕冷,卻也不想被雪壓身。
謝傾看向他道:「好啊~把你沒用的符紙拿出來,讓我淺做一下。」
江執:「……?」
謝傾的手藝沒有沈熄那麼糟糕,但絕對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與當初閃瞎黑市的黃符條面罩原理一般無二,她做了五把符條傘,用樹枝撐了起來,符籙畢竟不是凡物,醜陋實用。
「你方才說別人做法,你才是跳大神的那個吧?」
「時尚總是不被人理解的,你懂什麼?」
姒雪見他們一人撐了一把,時刻謹記自己現在是個人,她柔弱道:「哥哥姐姐,我也怕雪淋濕的。」
凌蘇眉眼彎彎,對姒雪說:「沒有關係啦妹妹,你和我們站在一起就好了,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姒雪存疑,謝傾已然將符條傘移至在她頭頂,眸光深邃地望向雪山,漫不經心笑了:「我還是感覺有其他人,你說呢?」
姒雪掩下心慌,最後關頭絕對不能出錯,她努力擠出微笑來:「遇見也說不準,都是緣分嘛。」
謝傾的手撫上她的肩頭,輕輕蹭了下儲靈戒說:「是啊,不知誰會是這囊中之物呢?」
至雪山腳下,姒雪的精神越發充沛了。
「我們上去吧!」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謝傾鐵鍬拿了出來,看了一眼自己人,平靜道:「小鳥不是說雪山有晶石嗎?先搬山。」
姒雪:「???」
轟!!
江執把符條傘輕飄飄一扔,雪山炸開了一個大洞,裡面果然有閃爍的晶石。
喻冉冉起勁了,學著自家師兄甩傘,雪石飛濺又轟開了一個大洞,頓時興奮起來:「搬山!搬山!搬山!全部搬走!」
姒雪目瞪口呆,這發展趨勢是不是歪了啊?你們這劫匪基因太強大了吧!
她打算把這些人引到雪山上集中獻祭給雪鳳蓮的,怎麼自己老家先被捅了大窟窿?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