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碧煙有些憐憫那隻蒼鷹的,畢竟它被三個宗門輪流打了一頓。
寧玲見許碧煙多看了蒼鷹一會兒,她笑著走過去為師尊做介紹,手剛碰到蒼鷹的爪子,寧玲臉就綠了。
臥槽,又有毒!
「玲兒?!」
許碧煙大驚失色,自家徒弟舌頭一吐眼一翻,竟然就這麼在她面前倒下了,還倒得很熟練。
這可不是普通的蒼鷹爪子,這是被謝傾灑過毒粉的蒼鷹爪子,寧玲自從認識謝傾,不是被毒就是在被毒的路上。
想不到吧,出了秘境還有售後的。
「黎冰冰冰冰冰冰冰冰——出事了!」
清閒山弟子一日不走,許碧煙就要多擔驚受怕一天。
……
寧玲醒來的時候,罪魁禍首謝某人就坐在她旁邊,認認真真聽黎冰現場教學。
「這根針嗷,不能扎歪,扎歪她就腦癱了知道嗎?」
黎冰沒注意到寧玲睜眼,依舊拿針具對著寧玲腦袋比比劃劃,為謝傾講解。
「現在我來給你示範一下,扎歪之後怎麼治療腦癱。」
寧玲瞪大眼睛不敢亂動,嘴唇抖成了波浪線:「啊啊啊啊啊~~~~」
黎冰被寧玲嚇了一跳,慌亂地把針丟掉挫到一邊,尷尬笑笑:「小玲兒醒了啊,怎麼不打招呼呢?」
虛谷殘害師侄的作風太邪惡了,不如清閒山的師叔師伯善良,他們都是被師侄禍害的。
「師叔,我覺得段明舟已經是個成熟的藥修了,他可以治好我,以後我就不來你這兒了。」寧玲顫顫巍巍爬下了床,產生了強烈的心理陰影。
她可以和沈熄林雲絡並稱六上宗最慘首席親傳了,時常遇害,遇見即被害。
謝傾真誠發問:「我沒有一次想毒你,你為什麼每次都被毒?」
寧玲:我布吉島啊!
隔壁傳來咯咯咯咯的鳥笑聲,一聽就是姒雪發出來的。看見愚蠢的人類也被整治,她就放心了。
寧玲的表情愈發沉重了,黎冰見勢不對問謝傾:「明舟呢,讓他來給大家跳個本草綱目,緩解一下氣氛。」
風休真是什麼都教啊,黎冰你也是什麼都傳授啊。
謝傾默了默:「不知道小段在哪,反正今早見他挺腎虛的。」
黎冰捂嘴笑:「哇塞~」
寧玲:「……」
段明舟逛花樓不關他們清閒山的事,謝傾也就沒有多在意,只是寧玲記下了,並且很當回事。
黎冰將一切看在眼裡,陰惻惻笑了起來,坐等收割徒弟的人頭。
虛谷街市。
寧玲帶著五個清閒山弟子轉悠,莫名其妙走到了花樓。
「不是來買飛舟零件的嗎,為什麼跑花樓來了?」顧修言對這種地方不屑一顧,面無表情地問寧玲。
寧玲搓了搓手,目光堅定地望著花樓:「飛舟的事好商量,你們想怎麼改裝升級我都包了,且先幫我抓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