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李繼深的話說,風休失控就是死了。
謝傾追問:「怎麼失控的不知道嗎?」
「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沒什麼事了,其他什麼也不知道。」風休如實道,他若有所思:「不過我懷疑是祖師爺那把凶劍,這些年一直碎裂,魔息越來越重,離得最近的不就是我們嘛。」
謝傾:「碎裂?」
她不記得上次見凶劍有裂隙啊。
風休啊了一聲:「我修的劍,欠了好多錢。」
很隨意的一句話,不知道蘊含了多少心酸。
凶劍關係重大,風休一直有在觀察,有些事是不能對白瀾他們說的,他只能獨自沉默,漸漸的也無所謂了。
謝傾看了風休半晌道:「那你知道我原身的情況嗎?」
雖然風休是謝傾原主師尊,但他真的不知道,他尷尬道:「你原身是個炮灰,又天天深居簡出的,我跟她不熟啊……」
謝傾詫異:「這還能不熟?」
「呃……就是相當於原先的墨遇和江執,我平時沒空管她,她也不搭理我的那種。所以我是真的愛你啊傾傾~」他說完還不忘表個白,沖謝傾眨了眨眼。
謝傾沒吭,反正穿越是個謎。目前來說還搞不懂,祖師爺又死了,連個有關人員都沒有,只有一把可疑的凶劍。
難道他們穿越,都是那把劍出了問題?
可是凶劍為什麼會突然害死「風休」和「謝傾」呢?
風休好奇:「你怎麼突然想了解這些了?」
「跟李繼深掰扯了兩句,覺得清閒山有什麼隱情。」
謝傾的感覺有時候比李繼深算出來的還靠譜,隱情如何,那都是後話了。
拋開這些,謝傾還有一事要風休幫忙。她把喻冉冉那隻鐲子拿了出來,儘管它漸漸不再是一個鐲子,「能修復一下嗎?」
風休看著那一坨疙瘩,不解問:「這是什麼礦石嗎?好奇特。」
謝傾輕咳:「這是沈熄給喻冉冉修的鐲子。」
風休說:「有種鋼筋混凝土的美。」
他從謝傾手裡取過玉鐲,整個打量了一番,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說它是你新研製的毒藥我都信。」
謝傾審美受辱,瞪著死魚眼道:「你要不要嘗嘗看?」
「我寧願吃個白瀾去。」
真是個特別的形容,白瀾做錯了什麼?
風休善修劍,謝傾善煉藥,這倆聚在一起研究怎麼修鐲子,發展方向不免有些偏差了。風休說他可以把鐲子改造成鋒利的武器,謝傾建議淬點毒上去。
就這樣,鐲子爆改暗器,成為了喻冉冉打擊沈熄的最好器具。
「我們真棒。」風休已經為鐲子構想到了美好的未來,而後他與謝傾對視,有些不自然問道:「那個,你在虛谷見到黎冰了吧?」
謝傾挑眉笑了一下,饒有興致:「你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她跟你們說什麼沒有?」
謝傾想了想,回道:「她說一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