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奇怪不認識加他做什麼,很是警惕,陰差陽錯聊到望星,那人驚訝,「你和大哥一個寢啊。」
大哥?不是謝哥嗎?他當時不解,那人又說:「謝哥最近不來上課,大哥也不來找我們玩了,體育課上著沒啥意思。」
後知後覺這個「大哥」指的是望星。
賀翎說謝哥偶爾上線和他們打兩把遊戲,次數少,時間不定。
他借著望星好說話,讓謝哥再上線記得拉他。
不過這時間真不巧,萬坤看向宋望星床鋪,左右為難,本來就不討喜,再吵到望星,不得徹底厭惡他。
可和謝哥一起打遊戲的機會難得,遊戲時聊天氛圍好點,不至於尷尬到找不到話頭,也好探探口風……
為難好一會還是回了「好」,張鋒都進醫院了,再不給他探聽點消息安慰安慰,還不知道怎麼樣。
萬坤正常音量叫了聲:「望星?」沒有回應,鬆了口氣,睡得很沉,應該沒事。
耳麥周五帶回家了,操心張鋒忘了拿來,張鋒的也帶走了,沒辦法只能調低音量外放。
***
臉盆砸在地上發出聲響,宋望星彎腰撿起來,突然,一道略帶冷漠的聲音傳進耳朵里。
「笨手笨腳能做什麼?」
拿著臉盆不解看過去,謝懷洲束著長發,身著一襲黑色衣袍坐在案前,冷冰冰瞧著他。
頓時心頭火起,謝懷洲還敢罵他!了不起哦,他都沒當面罵他呢,謝懷洲倒反過來罵他了!
氣呼呼把撿起來的臉盆丟回地上,不撿了!氣不過還上前補一腳,臉盆打著圈咣咣噹噹轉著。
謝懷洲臉色陰沉,「你就是這麼做小廝的?」
「哦呦~小廝呢~誰稀罕給你做小廝!」他叉著腰大聲通知,「我不幹了!」
謝懷洲語氣冷淡,「既如此,衣服留下,人離開。」
宋望星抓著身上衣袍,理直氣壯:「憑什麼!我幹活了,衣服是我掙的。」
「哦?」謝懷洲語氣滿是譏諷,「憑你一個小廝能穿這一身?」
宋望星同他爭辯:「那沒有這一身,幹活了也應該有小廝穿的衣服。」
「幹什麼活?砸了我臉盆,沒問你索賠已經仁至義盡。」謝懷洲頭也不抬,隨手翻了頁書,「不想重複第三遍,脫。」
宋望星要氣死了,他就不應該把臉盆扔地上,應該扣謝懷洲頭上!可惡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