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盯著宋望星,呼吸粗重,牙關緊咬,脖頸的青筋都爆出來了,眼眸里是化不開的幽深。
甚至不敢細想,寶寶還被誰幫過,但凡想一下他都得瘋,恨不得一根根掰斷那人的手指。
「謝懷洲你好笨呀。」宋望星見他吃醋吃到失去理智,不講道理地胡思亂想,細聲細氣罵他,「我是說,夢裡被人幫過嘛。」
謝懷洲瞬間明白了什麼,斂了一身的凶戾,臉色如雲銷雨霽,泛著神采,耳朵湊到宋望星唇邊,「寶寶夢裡被誰幫過?」
宋望星偷偷翻了個白眼,嘟噥:「就不告訴笨蛋。」
耐不住謝懷洲不停吻他,再不說嘴巴會被親腫,生氣地推開謝懷洲的臉,討厭!
謝懷洲任由他推著,笑著說:「寶寶告訴我好不好?」
「就,就是那次,我半夜給你打電話,說我害怕的那次,就是夢見了這個……」宋望星很小聲地和他分享自己的夢,「你好壞啊,一個勁兒弄,我哭得好厲害呢,你還非讓我看,我才不要看!那是我第一次夢……」
最後兩個字他有些難以啟齒,害羞地窩進謝懷洲的頸窩裡。
不管是夢裡還是現實,寶寶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歡喜浸潤謝懷洲四肢脈絡,一股腦涌到心口,濃烈的情緒在涌動,他激動地親吻宋望星的額頭,心跳的厲害。
宋望星勾著他脖子,「謝懷洲,我要洗澡,身上好黏呀。」
「好!」謝懷洲迅速抱著他進了浴室,想將人放下,偏偏懷裡人像只八爪魚緊緊扒在他身上。
寶寶……
少年湊到他耳邊,「謝懷洲,我幫你嘛。」
男人的身體僵得不能再僵,聲音低沉:「寶寶這可是你說的。」
下一秒,便將少年抵在浴室牆上。
***
宋望星趴在床上撇嘴,眼圈紅得厲害,好痛呀,背好痛啊,腿也好痛,紅紅一片,看起來好嚇人呀。
謝懷洲給他泛紅的地方上了點藥膏,可是還是痛,根本不敢併攏,褲子也不敢穿,怕磨著那裡,身上換了件謝懷洲給他買的新睡裙。
謝懷洲像只做錯事的大狼犬,半蹲在他床邊,手指撫摸過他脖子上的紅痕,寶寶太白了,紅色的印記顯得很是眨眼。
眼裡滿是擔憂,「寶寶,還痛不痛?」
宋望星抿抿唇,是他自己要幫的,不能怪謝懷洲,「沒事的呀,謝懷洲你不要擔心。」
他往床里拱拱,給謝懷洲騰出好大一塊空位。
謝懷洲見狀躺到床上,側著身,和他面對面躺著。
宋望星看謝懷洲滿眼心疼之色,小聲問:「謝懷洲你是不是嫌我好嬌氣啊?這樣都受不了,肯定不能和你做更羞羞的事情。」
謝懷洲沒想到他會這麼想,忙張嘴說怎麼會,寶寶皮膚很嫩,怕疼很正常,哪怕再想,他也不會那麼著急做那種事,想幫寶寶調理好身體再說,不然以寶寶的體質,很可能會習慣性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