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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南行遲鈍了一天一夜的腦子終於開了竅,前一晚上陸笙闊已經問了他居住地址了!但自己沒好意思問「你現在住哪裡」這句話。
這是作為藝人的隱私,他明白。
陸笙闊的消息又彈了出來:
- 有什麼人聯繫你,或者找你家去了嗎?有事你一定的給我說。
- 你不能憋著受委屈。
慎南行把這兩句話翻來覆去地看,心裡是暖暖的,陸笙闊生氣的時候的確蠻凶的,但人心細膩,也是很讓人有安全感。
沒有追錯人的想法更是鋪天蓋地的來。
他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但瞬間冷靜下來,陸笙闊這只是對一個受到傷害的粉絲的慰問,這沒什麼特殊對待的,那晚上不是他慎南行的話,也會有另一個人的。
「不過恰好是自己」的想法又占了上風,他吸了口氣,把快速跳動著的心臟摁會正常振率:
- 我還沒有打開那些通訊軟體,微/信有幾個陌生人加我,我直接忽略了。
聊天界面上的「正在輸入」跳來跳去,慎南行以為他會發很長一串消息,但沉寂了兩分多鐘,陸笙闊只有一句話:
- 你這人的心怎麼這麼大吶。
- 但不亂加人就對了。
*
這不怪慎南行心大,他知道會有如今的情況,不說和陸笙闊面對面發生這種事,就平時關注點消息,他以前偶爾會上去理論。
「有些粉絲,和你吵架就吵架,翻信息到你家門口堵的真是瘋了!」靳祈當初看這新聞消息咂舌。
從那以後,慎南行就多了個心眼,同時也不作無意義的爭辯。
微博私信太多,都摺疊了,他也沒耐心一個一個的看,晃眼看到不少談論他信息的,圈出來發給了陸笙闊。
靳祈的電話又進來了:「老闆,有好幾個到咱們工作室號下面來蹦的!」
「把私信關了再把評論也關了。」慎南行皺了一下眉。
這是他沒想到的,這麼快就摸到了工作室的號,而且預約的座機可不是能隨便攔截來電的。
「你看看網上有沒有談論關於工作室的東西吧,」他補充了一句,「陸笙闊他們不知道工作室,可能會有遺漏的。」
靳祈正有此意,爽快地「好嘞」了一聲。
剛說完,大廳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傍晚的紅日漸漸被城市的高樓吞沒,暗下去的天色透著青灰色的冷。
工作室里太過安靜,讓慎南行心裡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