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維密斯特的嘴角微翹,眼角輕微地震顫,看起來有點怪異。
不等慎南行再說話,他撐著桌面耷拉眼角:「你明明答應了。」
慎南行才覺得不對勁,眼皮也跟著顫了顫:「什麼……」
「你每次見我的穿著,都是我喜歡的樣子,哪有這麼多巧合?」
「你對我說的話都是往我這邊引導的,慎老闆,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心思?」
「夠了,」陸笙闊實在是忍受不了,扶著慎南行,「你這幻想有醫生給治治嗎?」
慎南行伸手捏了捏陸笙闊的胳膊,一晚上疲憊,現在面對這樣的艾維密斯特更是不想說話:「接下來讓我的律師和你細說吧。」
他現在只想回到寵物醫院看小滿。
拒不和解,完全按法律法規辦事。
他到了門口,回頭:「我穿什麼,說什麼是我的自由,這是我的審美和對人待物的方式,不是你傷害我的理由。」
「還有,」他微微側過臉,神情凌厲,「你別在我面前裝瘋,行車記錄儀和監控里記錄得清清楚楚,這種事對一位備受讚譽的鋼琴師來說,影響應該很惡劣吧?」
「我不是你想潑髒水脫罪就能潑的人,你最好想清楚,並且收起歪門邪道的心思。」
艾維密斯特能像一個瘋子一樣盯著他,難道他就不能查到點什麼嗎?
*
小滿已經醒了,在箱子裡跌跌撞撞的,看到慎南行了才安寧點。
它的主治醫生還在休息,助手過來看了一下:「得在這裡養幾天,能站穩了就能領回家。」
小滿舉著爪子摸玻璃罩,也偏頭看向陸笙闊。
陸笙闊也在罩子上點了一下。
慎南行站在那交代,也不管小滿聽不懂,但他走的時候小滿沒鬧了,就是趴在玻璃罩里眼巴巴地瞧著。
陸笙闊那個宣傳活動得快點趕過去了,昨晚讓邊弈調了一下時間,但也就往後延了倆小時。
邊弈知道這件事後出離憤怒,先送慎南行回家,在車上拍方向盤:「這要是在圈子裡,得讓他吃點苦頭!」
陸笙闊看慎南行實在是疲了,輕輕捏著他的手指,眸子沉著。
一夜沒睡,他倆在樓下吃早飯,讓慎南行回去躺著:「我宣傳完了就回來,給你點飯。」
慎南行只喝了一碗粥,眼皮沉,但睡意很淺,就是困過了的狀態,滿心想著要再去陪小滿。
「我回來就去找你和小滿,你睡了起來把飯吃了再去。」陸大明星看出了慎老闆的心思。
慎南行去洗澡,有點心不在焉地點頭。
陸笙闊去屋裡幫他拿睡衣,路過書房的時候站住了腳,那天關閉的門現在打開了,但能看到裡面還有一扇門,但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