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南行眼神閃閃,笑臉:「開心啊……」
「有多開心?」
慎南行:「心都開瓣了。」
陸笙闊的呼吸快了幾下,被逗得發笑:「心本來就有瓣。」
慎南行的聲音有點慢,帶著遲鈍的囈語,語氣黏黏的,讓人也跟著溺,他搖頭:「不一樣,我是很開心很開心的那種開瓣!」
話里沒有邏輯,也沒有意義,陸笙闊卻甜得不行。
他摸著慎南行的頭髮,突然想起在那個酒店裡,他壓著這個人在浴缸邊,兩個人又混亂又沒有辦法,在一種無法控制自己的狀態下,他咬他,想讓他清醒一點,能痛到推開自己。
但這個人沒有,他沒有越開界限,也沒有送手,那時候好像還說了什麼話……
慎南行說:「陸笙闊,再忍一下,要不我用手吧?」
他沒有拒絕,他想幫他。
後來言論滿天,畫稿事件,都沒有離開半步。
陸笙闊的手指從他臉頰摸到下巴,是什麼樣的心態才能,設計稿能畫得和某個人相似,然後又再也不會畫出脖子以上的輪廓?
慎南行抓住他的手,五指輕輕的擠進他手指的縫隙,有點茫然地眨眼睛。
陸笙闊越看越喜歡,現在的慎哥很乖,仿佛能讓他為所欲為,其他時間,淡然的、忙碌的、在鏡頭下鎖眉嚴肅的……
慎南行那次的臉浮現在腦海里,是那麼堅決的說出「沒必要借我來搞陸笙闊」。
後來同居、說炒CP實則真交往、氣到不行打紀匠,還有給他一個家。
都像是慎南行的本能。
「小闊。」慎南行突然叫他。
小闊「嗯?」了一聲,捋著他的頭髮,讓他露出光潔的額頭。
慎南行好像很喜歡這樣,還像小滿一樣閉著眼睛頂了一下他手心。
他懶懶散散,下巴擱他胸膛上:「嘴巴里苦。」
微微蹙起的眉,像在陸笙闊心裡蹙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痕跡。
一杯蜂蜜水溫溫熱熱,讓慎南行感覺好了很多,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你嫌棄嗎?」
陸笙闊讓他趴得舒服點,手肘壓了壓:「嫌棄什麼?」
身上的人跟小孩一樣掙了掙:「我嘴巴里苦啊!」
陸笙闊捏著他的下巴讓他仰頭,掃過蜂蜜味的口月空。
慎南行的呼吸比往常更重,被帶著回吻,整個身體都在舒展,喉嚨里模糊的「嗯」了好幾聲,最後氣喘吁吁的分開,眼裡瀰漫出霧氣。
陸笙闊抹了一下他唇角的亮色,笑:「不苦,有股蜂蜜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