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編排了多久了?」慎南行用拇指摩擦著他的側頸,能摸到有力的脈動,也清晰地感受到他齒關咬動力道,「等今天我說這些話很久了吧?」
「哪裡去偷偷補課的?」
陸笙闊聲帶振動,傳到他手心,讓人心裡麻麻的,聲音里都是愉悅:「我真實想法。」
慎南行在他的嘴上咂了兩下:「再說兩句。」
「………」
「快說,」褪上的人有點凶,順勢用牙齒磕唇,「你的真實想法,詞彙量不會就這麼匱乏吧?」
調笑的時候慎南行的眼尾會微微上挑,挑到陸笙闊的心尖,又從心尖跳脫出去,引得抓不住。
他按住這人的腦袋,挑開齒縫,多了攻勢。
慎南行察覺到他要賴,趕緊壓著他的肩膀分開,就這一下已經有點憋氣,呼吸重了。
「別逃避,」他用一條腿卡住他的挎,「要不要我去給你報個作文班?」
陸笙闊往前摟人:「慎哥你饒了我。」
「不行,」慎南行的手臂用了點力,「你快說兩句好聽話的。」
琥珀對黑珍珠,完全不相讓的模樣,屋子裡換了一層暖氣,陸笙闊伸手把他的衣袖往上擼了一把。
雖然是大冬天的,但慎南行一直喜歡穿大套的睡衣,袖口寬大,被擼上去一半,也被那道風扯著抖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陸笙闊在他力道的間隙發了力,直接把人扣進懷抱里。
本來跪著的人直接坐實在了,他的睡庫也寬鬆,閒著在家甚至不系崾帶。
陸笙闊的手太熟練了,等他反應回來,關竅都被鎖完了。
「嘖,」慎南行緊繃了一下,嘆氣,「小闊,你不能這麼耍賴。」
耳廓上落下一吻,陸笙闊噴薄出發燙的呼吸:「慎哥你饒了我好不好?我用實際行動行不行?」
慎南行只覺得天旋地轉了一陣,庫子就不翼而飛了。
本想著伸腿蹬一下人,結果這人直接按住他送過去的膝蓋一掰………
慎南行:「………」
這叛變的身體!
陸笙闊也是一時手順,笑得有點無奈,換他跪著了。
慎南行此刻不願意看著他笑,拽著他的衣擺把人拉近。
接吻、觸碰都順理成章,他聽見茶几下的輕響,聽見了塑料包裝袋的聲音。
陸笙闊今天好像特別喜歡按他的膝蓋,慎南行在間隙有點扛不住了,扭著膝蓋都被按住。
掙扎了兩三次,都沒法,最後只能開口。
「小闊,」兩個音節就倒吸氣,字節也是斷的,頭還撞了一下沙發扶手,「你等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