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南行:「我會過來陪著他。」
汪映苑好看的眉目一皺,才是徹底地走了,見都不想再見到的那種離開。
陸笙闊挑著眼尾,卻被慎南行拽著肩膀的衣料扯走:「別換了,先去機場。」
直接把長款羽絨服一裹就往外走了。
在外給面子是一回事,有點糟心是另一回事,萬萬沒想到大年三十收了這麼個尾巴。
邊弈和徐婷都感覺到了車裡氣氛不妙,但兩人都還沉浸在這一出演出收穫的熱搜上,兩眼是八卦的。
陸笙闊居然也有要解釋的意思。
半小時後,邊弈第一個有點結巴:「你是說說說說汪老,以前跟你表白過?」
「就那部只有三十秒的友情參演的時候?」
徐婷的聲音有點虛:「還是在瞟了半秒鐘後?就有了興趣?」
「並且還有長達半年的私聊?」
陸笙闊就會坦白了,至少後悔當著這倆坦白,扶眉:「她單方面的私聊,以前是前經紀人在打理,我很久後才知道這事情的。」
慎南行只是風涼涼地「嘖」了幾下。
那時候的陸笙闊雖然不易近人,但總歸是年少多青澀,沒有現在銳利,招人喜歡很正常。
追求者甚多,但不自知,汪映苑其實就沒幾多交際,這次完全是舊事重提,關鍵是當事人都是最近才知情。
上了飛機,陸笙闊拿了枕頭和毯子,在毯子下輕輕拉他手:「慎哥,我句句屬實,你別生氣。」
慎南行窩在椅子上,斜著眼珠子看他一眼:「不敢生氣。」
「慎哥你真別亂想,」陸笙闊湊近他,「我以後也不會和她聯繫的。」
慎南行不在意聯繫不聯繫的,這種圈子難免會有聯繫,兩人在一起無非就是相互信任,他能做到,只是在意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北京這回事。
他一橫:「你換個東西解釋我也許會好點。」
陸笙闊呼吸一沉,慎南行翻了一下眼睛:「我睡了。」
「別,」見他要背朝人,陸笙闊趕緊把人卷進懷裡,「我還沒弄好東西。」
慎南行:「???」
「這件事還早,」陸笙闊親了親他耳邊的發,「明年開年才考試,我還在準備,我想等確定了點,你也習慣了在北京來再說。」
慎南行的心有點懸著,像在空中盪,被愣著啄了一下嘴:「快新年了慎哥,有矛盾不能過夜,更不能帶到下一年。」
慎南行側了一下身體,瞪他:「你也知道這個啊?」
「知道,」又被啄了幾下,「我真的錯了。」
兩人輾轉了一會,慎南行困勁上來了,推開他,凶人:「回家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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