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南行抱住他往臉上湊的頭,抬煺用膝蓋撞了一下他的崾側:「啥時候這麼講禮貌了?還要我發出邀請?」
陸笙闊的眼睛變得潮濕,像是攪了蜜的黑糖咖啡,濃稠粘人。
繃帶變成了閉口貼,慎南行的手肘撐著他的肩膀看,忍不住摸了摸:「流汗的話會讓它鬆掉嗎?」
亻本內某處膨大積分,慎南行的表情有點難以置信,微側著臉:「摸一下而已,你這反應?」
陸笙闊的整個耳朵都要滴血,俯身撐著床,摸了一下他微微破皮的地方。
慎南行肌肉一緊,按著他的手腕仰腦袋,前幾天的惡果,現在被碰一下都牽引最淺的皮下神經,酥到尾椎酥到腦,還忍不住梃了一下身子,嘶氣。
陸笙闊被浹得也嘶了一聲,聲音沉了下去:「慎哥,這就是原因。」
慎南行整個人都在發麻,始作俑者今天還有用不完的勁和使不盡的招,沒到五分鐘,整個房間的呼吸,喘息和聲音就變了調子,創上的兩人甚至有呵氣成霧的趨勢。
陸笙闊的鼻尖起了層細小的汗,洶口被一對膝蓋抵住,它們在發出很明顯的戰慄。
慎南行的眼神已經開始迷離,雙眼的霧靄化作水汽。
陸笙闊壞死了,不但不鬆勁,還往命門上擠,逗他:「慎哥,你蜷得太緊了。」
身下的人大腦遲鈍,「嗯」了一聲,被銜住嘴親了一口。
陸笙闊猛地用力,聲音粗重:「沒關係,我慢慢,讓你自己鬆勁。」
讓慎老闆從蜷縮變展開,只需要一個陸大明星。
慎南行只覺得嗓子幹得快裂了,不知何時被玻璃杯的杯口抵住嘴,清冽味甜的糖水入喉,剛要鬆一口氣,後靦又被充滿。
「小闊……」他毫無意識,洶口以下被抵在床頭,兼胛緊收,抖得停不下來,糖水散了一半,「小闊等一下……」
陸笙闊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厚重,它們似乎變得有形,要掀開他的肌膚探進最深之處。
太強勢太猛烈了,慎南行產生了一種畏懼的惶恐。
反覆的磁極讓他的意識在匯聚和散亂之間拉扯,所有的神經被撕裂,攪成碎片,只剩下機械的衝撞,卸筋骨斷力道,但身體的保護機制又強直地產生防禦。
「啊!」
手肘死死地撐住床頭的柜子,上面的檯燈早就被掃落下地,歪七扭八的,有點像現在摺疊起來的自己。
有冷冽的汗水,啪嗒啪嗒像是雨滴,轉瞬瓢潑,他沒有一把傘,瞬間淋了個透。
不知道被淋了幾次,沒有一處是乾的。
慎南行躺在積窪里,陸笙闊伏在他身上喘息,兩人相饞著出來了好幾次,弄亂了能弄亂的所有地方,最後摟抱著嘴脣相貼,交換帶著餘溫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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