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南行:「……」
陸大明星等了好久,之前慎南行還沒出國時,成天跟針線較勁,吻都透著股渣里渣氣的,心裡裝著事都不盡興,甚至還讓他別過火,完事後還要再去書房改稿子和裁布條!
水流順著頭頂淌下,把慎南行的眼睫都打濕,被掐著下巴問:「你現在心裡有事嗎?」
「有,」慎南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你還認識那個做手術的小女孩嗎?就是桐桐生日那天那個,住三環碼頭那的那個,她就是那個顧客。」
陸笙闊皺了下眉,顯然是不認識了,但看著他的唇目光灼灼:「還有嗎?」
「還有,」慎南行看著他解自己襯衣的紐扣,「那個幫我得到遠峰衣服的人,你都想不到是誰,被蘇荷給發現了……」
陸笙闊吻了下去,激烈又迫切。
花灑的水量像是突然變大了,慎南行好似掉進了深海。
陸笙闊很直白,很兇,撐著瓷磚壁,後頸承接著水柱:「等會再說這個,我的意思是,訂單的設計稿子,衣服樣式,現在,乃至明天,還需要思考嗎?」
慎南行靠著瓷磚往上看,脖子承接不住的水珠往他洶口砸,細細密密都滾著熱,似乎沾染了許多陸笙闊的體溫。
「不需要。」他拽過陸笙闊的衣服,它們早已濕透,印出蓬勃的形態,使著壞地撞了一下。
陸大明星吸了口氣,耳根紅了一個度,手直接掐住了他的月夸骨。
很久沒被這麼抓住過了,慎南行頗為不適應,差點彈起來,又被推著坐進浴缸,曲著身子,腳跟搭在了跨進來的人的肩膀上。
水慢慢往上淹沒他,心口溫熱。
被陸笙闊握住,煺部的肌肉瞬間繃直,慎南行在水裡撲騰了一下,未果,反而被陸笙闊卡到一個掙無可掙的位置。
額頭、眉心、眼瞼嘴唇,濕潤的口勿微微帶著涼意,很多時候他倆都喜歡抱在一起親口勿,甚至還會從床頭吻著滾到床尾,或溫存或激烈。
這次帶著純澈的水氣,水聲漸漸變大,慎南行被握得很舒服,但陸笙闊貼近他耳邊低語:「今天的溫柔結束了哦慎哥,現在是懲罰時間。」
慎南行簡直像是窩在雲里,還沒來得及舒服地伸煺,就被套上了一個東西。
慎南行:「???」
「嗡」的一聲響後,他呼吸一滯,瞬間被電擊一般抖了一下。
陸笙闊笑了一下,牙齒的尖角都透著濃濃的肆狂:「檔位合適嗎?」
慎南行呼出一口熱氣,喉嚨里只剩喘息。
他第一次覺得未繼續加熱的水是會沸騰的,並且感覺要被燙傷了。
水裡偶爾會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白,激盪中在他倆身邊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