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乾笑一聲:「無聊問問嘛。」
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顧遠話鋒一轉,問起之前小柳村的事,「譚捕快,小柳村這麼好,怎麼人家戶還沒有拐子溝多啊?」
譚竹倒也沒瞞顧遠,「小柳村那邊有一部分人搬進城了,主要是那邊有家人的名聲不怎麼好,媳婦兒都逼死兩個。」
「這事兒鬧的很大,當初還進了衙門,那男的家裡有錢,賠了那兩個媳婦兒家裡一筆錢判了三年徭役,今年應該要放回來了。」
顧遠不解道:「這跟那邊人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外人一聽你家是小柳村的,都曉得那裡有家逼死兩個媳婦的,家裡小輩到了年紀,成親都找不到媒婆媒公。」
「就怕村里其他人有樣學樣,他前頭有個媳婦可是從幾百戶的大村嫁過來的,為此兩邊都結仇了。」
顧遠終於明了,果然不管是什麼性別,這名聲都是十分重要的。
「而且小柳村周圍的村子也不少,也搬了不少人走,這新過來的人多,倒是不怕別人欺負。」
其實還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其他村兒不願意接納外人,就算有,也很難融入進去。
連那些買本地百姓房屋的,也要跟本村人相處幾年才能有點認同感,更別提是他們這種要另占土地起房子的難民。
譚竹突然朝顧遠挑了挑眉,「沒看見你夫郎生氣了,還不快去哄哄。」
舒景川只是想快點到地方,顧遠和那個捕快在後面一搖一晃的走的太慢了,他不想等而已。
剎那間聽見這句話,轉頭看見顧遠笑嘻嘻地臉就知道他沒憋好屁,趕緊走的又快了些。
「他呀。」顧遠目光朝前面投去,「譚捕快,這你可就搞錯了,那是我相公。」
顧遠特意把相公兩個字說的大聲了些,舒景川果然在前面一踉蹌。
「相公????」
譚竹滿眼震驚:「什麼相公?誰是誰相公?你說什麼相公?」
顧遠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面的人:「他是我相公啊,我是他夫郎,戶籍文書你之前不是看過嘛。」
譚竹看著面前比自己高出一個腦袋的顧遠,又望望前面和自己差不多高的舒景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相公挺厲害,牛逼啊。」
顧遠謙虛道:「一般一般,主要是一見鍾情,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舒景川在前面又是一個踉蹌,他這輩子,算是徹底栽在顧遠這張嘴上了。
「兄弟,你咋長這麼壯的,有什麼偏方嗎?」
「我今年才二十五,還有機會長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