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舒景川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一雙眸子緊緊盯著你,把不該說的全說了。
這是近幾個月來兩人吃的最香的一頓,油渣拌上才出鍋的大米飯,什麼都不用加,能把筷子都香掉。
茅草屋的門窗大開著,雖然能住人了,還是能感覺到潮濕。
顧遠砍了幾根木頭回來,在院子裡支了個簡易的晾衣架,把新買的褥子棉被掛在上面曬曬太陽,以後才不容易發潮。
今天累了一天,去開荒地的事得挪到明天了,不過倒是可以先把茅草屋外面的菜地收拾出來。
茅草屋又沒占多大地方,前面還空了很大一塊地方,這就是不在村子中央修屋子的好處,空餘的地方多。
鋤頭買了兩把,小的那把是舒景川的,大的那把是顧遠的,這是在鐵器鋪試過以後買的,花了不少錢,農具還是很貴的。
他們身上加上之前官府給的安家費一共有差不多十一兩銀子,除去修茅草屋的錢,還有今天在城裡的消費,身上還有七兩銀子多一點點。
七兩銀子他們兩個人在鄉下能用兩年,可錢總有用完的一天,還是得找個賺錢的營生才行。
「等我適應一下」
顧遠舉著鋤頭在地上挖了兩下,找找上輩子挖地的感覺,這都過去快四十年了,小時候挖地的手藝感覺有點生疏。
舒景川眼看著顧遠越挖越遠,終於忍不住開口:「你要挖到村口去?」
「意外意外,太專心了。」
顧遠扛著鋤頭從那頭跑回來,「來,我教你挖地。」
「握住這裡,別握太前面,後面一點才省力。」
舒景川半信半疑地跟著照做,最後一鋤頭下去只給面前的土撓了撓癢。
顧遠這個時候出奇的自覺,繞到舒景川身後準備手把手教他。
可這又不是教人打高爾夫,拱來拱去一番操作下來舒景川臉黑比鍋底還黑。
「滾開!我自己挖!」
「明明是你屁股太堯………………」
顧遠翹字才說了半邊,舒景川提起鋤頭就要往他身上挖。
「哎哎哎!冷靜啊冷靜!衝動是魔鬼啊舒景川!」
「我磨你個頭!顧遠你給我站住!!」
你追我逃雞飛狗跳鬧了好一陣,兩人分別站在規劃好的菜里兩邊開始挖。
比賽誰先挖完,輸的那個人今晚打地鋪,不然這會兒舒景川就要用鋤頭送顧遠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