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蘭不是什麼坐以待斃地性格,他死死捉住管教蟲的手,馬上就要脫離卡洛斯的「魔爪」。
身份暴露也就是這一眨眼的事兒。
「唔!」
眼前光亮只持續一瞬,然後澤蘭便兩眼一黑,他腦後傳來一陣巨大的力道,將他的頭牢牢按在了管教蟲胸口。
澤蘭的臉與卡洛斯的胸肌貼得嚴絲合縫,連鼻子都被壓變形,死死貼在一起,只感覺連呼吸都很困難。
臉上的肌肉卻和他想像中不太一樣,柔軟又富有彈性,和雌蟲硬邦邦石塊一樣的觸感完全不同。
鼻尖傳來的不是血腥味,也並非令人作嘔的汗臭味,而是一股檸檬味兒混合著剃鬚水的清香,淡淡的,很好聞。
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獄裡,就像是掉進了檸檬花堆成的小草垛,溫暖又醉人。
澤蘭一愣。
此刻按住他的,分明是即將拿他練手的施暴者、劊子手,他居然會把這當一個擁抱,他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想法。
真是被關久了,連腦袋也開始不正常了嗎?
「唔……」
但是未免也按得太緊了,管教蟲是想出了什麼新的懲罰?想要用窒息的方式來折磨他嗎?
在一片眩暈中,澤蘭甚至開始有點缺氧。
他快喘不過氣來了!
「放……唔!」
爭分奪秒之際,卡洛斯總算把不老實的小尾鉤給收了回去,還特意把它盤得更緊了一些。
這才發現懷裡的雌蟲都快被他給憋死了,便連忙鬆開臂膀。
重獲呼吸的雌蟲大口大口地呼吸,一呼一吸之間,還可以看見雪白的齒和粉紅的舌頭。
雌蟲的嘴唇都乾枯開裂了,但是露出的舌頭卻濕潤滑膩,看著居然有點像粉紅色的小布丁。
看起來很好親的樣子。卡洛斯突然沒由頭地想到。
「你剛才給我注射了什麼?」
澤蘭身體仍半癱軟著,靠在卡洛斯懷裡,一句話硬是喘了口氣才接上,嘴裡的話卻硬氣冰冷的很。
「普通的鎮定劑而已,還能是什麼呢。」
卡洛斯嘴角掛著笑,可看著只叫蟲心底發冷,手上的動作也不帶停的。
雌蟲已經脫離危險,他當然還記得自己岌岌可危的ooc,為了小命,他也得把澤蘭給鎖回去。
雌蟲的雙臂被高高吊起,宛若垂死的天使,只不過這次他特意將鎖鏈放鬆了一些,雌蟲雙腳剛好可以落地,並不會太難受。
「你到底想做什麼,何必在這兒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