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神志很清醒,我也很清楚我在說什麼,我想做什麼。」
澤蘭盯著卡洛斯的眼睛早已沒了混沌,銀灰色的眸子澄澈而又認真,不摻半點含糊。
說完,澤蘭撐起身體,徑直抓住了卡洛斯的手,「我很認……」真。
澤蘭話還沒說完,眼前就是一白。
卡洛斯眼疾手快,抓起被子蓋住了雌蟲的身體。
「澤蘭,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唔……那我還能叫您雄主嗎。」隔著一層被子,雌蟲的聲音也被捂得小了起來,但又重複起了最開始的問題。
卡洛斯心道:好樣的,還真是不忘初心。
經歷過剛才一遭,再被叫雄主,卡洛斯心裡都已經波瀾不驚了。
「不行。」
「那您和我上床吧。」
「不行。」
「那讓我叫您雄主。」
「不行。」
「上……」
「不行!」
「雄主。」
卡洛斯:「……」還有完沒完。
澤蘭見卡洛斯終於沉默,也乘勝追擊,「雄主,您沉默,沒拒絕我,我就當您是默認了。」
唉,他果然還是拿澤蘭沒有辦法。卡洛斯在心中嘆了口氣,然後把雌蟲從被子裡解救出來。
卡洛斯動作極小地搖了搖頭,無奈道:「澤蘭,我先幫你緩解一下。」
他拿起一旁的小刀直接劃破了小臂,鮮血如綢帶一般順著傷口流淌而落。
「雄主……」
「雄蟲的□□也能緩解你的發情期,雖然效果不算太好,但也聊勝於無。」
卡洛斯廢話不多說,直接用那還完好的手把澤蘭的頭按在了小臂上,流出的鮮血瞬間染髒了雌蟲的嘴。
「割都割了別浪費。」
伏在他胳膊上的雌蟲極其抗拒,連濕漉漉的白色腦袋都是顫抖著的,
直到血液順著胳膊滴落在床上,澤蘭才停止掙扎,即使不需要卡洛斯按著,也開始自己動了起來。
雌蟲的舌頭輕輕舔舐著卡洛斯流出的血液,舌尖還會時不時掃過他的傷口,那種鈍痛又麻癢的感覺就好似舌尖不僅停留在小臂,而是順著胳膊一路掃到了心間,讓卡洛斯極為不適。
等雌蟲動作快結束了,他才繼續道:
「澤蘭,聽我說,我還是要出去一趟,等我回來就能做精神梳理了,很快。」
卡洛斯抬起澤蘭的臉,用指腹抹掉雌蟲嘴角的血跡,「我很快就會回來。」
這一次,澤蘭看著雄蟲離去的背影,卻沒有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