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承正跟朋友喝酒,樂顛顛截了圖發給梁喑,按著手機說:「你老婆問我要什麼回禮,我覺得你家那個白玉壺挺好。」
梁喑說:「自己去取。」
應承火速給沈棲回了消息:不用,你老公給過了。
梁喑的消息回過來:不是單給我一個人發,是群發的?
沈棲徹底看不下去了,按滅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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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日逐漸逼近,沈棲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兩瓣兒。
宗明打趣他每天討論完課題跑那麼快是去談戀愛,林封從上次餐廳的談話後沉默了許多,活像瘋了一樣做題。
沈棲邊收拾東西邊說:「這兩天我就忙完了,你們放心,我不會影響比賽的。」
宗明也是開玩笑,樂呵呵說:「嗨沒事,女朋友黏人的話也正常。」
林封臉色微變,拿起自己的書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宗明看著突然不高興的林封,把手擋在唇邊問他:「他怎麼好像生氣了?我說錯什麼了?難道是看你有女朋友嫉妒了?」
沈棲:「……不是。」
林封走到門口,正好聽見宗明的最後一句。
他確實是嫉妒,他嫉妒梁喑憑什麼一個破娃娃親就能把人娶了。
這個婚約明明不是沈棲的。
手機響起來,林封一看來電,深吸了口氣接起來:「爺爺。」
「還在學校?」
「嗯,有事嗎?」
林裕安最近天天挨梁喑的罵,從公司決策到項目招標,甚至於連有人在茶水間閒聊時間長也能挨一頓臭罵,說他不會管理員工。
紅蕊也狐假虎威,拎著八百個文件找他麻煩。
他實在氣不過,把文件往紅蕊身上一摔,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你就是梁喑身邊的一條狗,敢這麼跟我說話。」
紅蕊從地上撿起文件夾放在他桌上,公式化微笑:「這些,請您重做,周一拿不出讓梁總滿意的方案,請您在例會上檢討。還有,我這條狗咬起人來也得傷筋動骨。」
林裕安氣得當場進醫院量血壓,一聽林封這語氣又是一陣頭暈,「你這是什麼語氣,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梁喑不把我放在眼裡,你也想學他?我現在還死撐是為了誰?」
林封擰起眉,下樓時險些撞到上樓的女生。
「抱歉。」
女生先是嚇了一跳,一看是校草,臉頰不自覺紅了紅:「沒事沒事,你先走。」
林封朝她點了下頭,冷淡地下了樓,壓下心裡的煩躁低聲和林裕安說:「您有什麼事直說就是了,我剛下課,在準備過幾天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