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讓看著一臉冷冰冰的沈棲,越是這樣清高冷淡,那一雙異瞳越是勾人。
沈棲深吸了口氣,重新冷靜和他說:「我有喜歡的人了,跟你不可能有任何可能,請你不要糾纏我了。」
「喜歡的人?你說林封啊,他可沒那本事幫你拆那俱樂部。」
沈棲本想和他說清楚,但這種跋扈紈絝明顯沒法交流。
「如果你繼續糾纏我,我會讓你比俱樂部先被拆掉。」
楚讓愣了下,當即又笑了:「你?說大話也要負責的寶貝,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沈棲對不喜歡的事一向冷淡漠視,很少這樣說話不留餘地,但他實在被糾纏得煩了,「如果你再這樣纏著我,平洲沒人護得住你。」
「你還真吹起來了是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憑什麼整死我。」楚讓上前一步,準備強行帶走他。
門口有監控,沈棲往攝像頭下站了半步,拳頭微微攥起來。
雖然他很怕疼,但長痛不如短痛,忍一忍就好。
——「憑我。」
沈棲手一下停了,倏地回頭。
梁喑就站在離他一米左右的距離,臉上帶著濃烈的寒意,卻不是看他,而是望向楚讓。
「你想嘗嘗讓人整死的滋味,我今晚就可以滿足你。」
梁喑不認識他,但在場的這幫富二代沒人不認識他,多少也對他的行事作風有所了解。
楚讓看到他那一刻,臉瞬間白了一下。
「梁……梁先生你……你不會是要護著他吧?」
梁喑走近了,先看沈棲:「有沒有哪兒受傷?」
沈棲愣愣看著他走向自己,沒回答,眼睛卻先酸了一下。
「沒有麼?那就好。」梁喑摸摸他的頭,低聲掃了一眼燒烤和啤酒,「一會再收拾你。」
梁喑鬆開手,看向一幫子花里胡哨的富二代,眼皮一掀落回了楚讓身上,「你是誰家的?」
楚讓被他看的發怵,色厲內荏道:「我和沈棲是……是一對兒,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別人的家事你不會也要插手吧?」
梁喑一下笑了。
沈棲下意識去拽梁喑的手,「梁先生,不是,我和他……」
「我知道,在我處理完之前,允許你吃點兒這些東西。」梁喑回過頭看沈棲,說:「坐著等我。」
沈棲坐下來,眼神卻一直在他身上。
梁喑西裝革履氣質清貴,眼神刀似的落在楚讓臉上,「你是什麼東西,兩口子?你父親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