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操是不是,真以為我捨不得碰你,憑你今晚遲到這一個多小時我就該揍你一頓。」
梁喑用力掐著他腳踝,壓低了聲音惡狠狠道:「天天覺得我不是好人,我真不是好人你現在腿都合不上。」
沈棲醉得昏沉迷亂,伸舌舔了舔酒後發乾的唇,一雙眼霧氣迷濛好像含著多少委屈一樣。
梁喑手掌按在他的小腹上,低聲說:「再說一遍不喜歡我就操/爛你,聽見沒有。」
「你別……按我。」沈棲徹底醉迷糊了,一邊抗拒著不斷侵襲的焦渴一邊又要抵抗他的不斷按壓的手,嗓子眼溢出一絲本能的呻吟。
「你老是罵我……嗚只會嚇唬我……你根本不喜歡我……你自己明明就……你就是為了……為了……」
沈棲語無倫次毫無邏輯,只管嗚咽著埋怨,像是要把清醒時候的委屈全部丟出來。
梁喑哪受得了這樣的沈棲,幾乎壓不住心底的火,一邊用拇指揉著他的腰眼兒一邊壓低聲音哄他說話,「寶寶,叫梁先生。」
沈棲不開口,他一次次加重指尖的力道,拇指像是要把他的腰眼揉開,逼近耳里的聲音也越來越沉:「聽話,喊一聲我就鬆手。」
沈棲睫毛泛濕,像一條被剛打撈上來的魚,濕濘濘地徒勞喘氣可就是不肯叫。
「嗚……」
酒醉後的細瘦指尖無力地去掰梁喑的手,說什麼也不肯開口,梁喑被無名火燒得理智搖搖欲墜,下了狠手揉最脆弱的腰眼。
細嫩的柳枝隨著每一次的狂風戰慄,卻又執拗地不肯屈服,更激發了人將它折損的欲望。
「叫一聲。」梁喑壓近他的耳朵,一聲聲逼他:「寶寶,叫一聲我就鬆手。」
這株嫩柳終於受不住,顫著哭腔叫了聲「梁先生」,接著腰眼一酸,整個人繃直,窒息一般長長停了幾秒鐘呼吸。
梁喑被他那一聲叫得沒控制住力道,火氣旺盛地想就應該逼著他履行夫妻義務,把人情竅開了,再想著什麼無關緊要的人就直接弄死在床上。
想一次弄一次,總有一天他不敢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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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宿醉醒來,頭沉得幾乎要裂開。
房間裡很暗,他以為還早,摸起手機一看居然已經快十點了。
他迅速爬起來,腰卻突然一酸,撩開衣服艱難地扭過頭看了一眼發現有一塊兒全青了。
他昨晚撞上桌子了?
「醒了?」
沈棲立即放下衣服,「梁先生。」
他身上還穿著昨晚的白襯衫,勉強蓋住兩條雪白纖細的大腿,乖乖坐在床上像是在等著人去侵犯。
「還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麼?」梁喑打量著他的神色,若無其事地取出乾淨衣服丟在床上,裝得一派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