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什麼時候成你師父了?」
沈棲心虛地不太敢看他,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梁先生,你生氣了?」
「在送東西給師父?送到酒店來了,你知道這是梁氏的酒店麼?」
沈棲總覺得梁喑身上帶著山雨欲來的暴躁,小心地伸出手想去碰碰他結果被握住了抵在門上。
沈棲瞪大眼,當即忘了呼吸。
梁喑這個吻和以往都不一樣,帶著濃烈的欲望與幾乎撕碎他的霸道。
從唇尖到齒關,再到舌尖與口腔,用幾乎把喉腔都侵犯一邊的力道凌虐。
「……」沈棲被他嚇著,用力掙扎卻被掐得更緊。
梁喑像一隻盛怒卻又壓抑的獅子,嚴絲合縫地交叉指根按在門上,讓他以一個無法逃離的姿勢儘可能叫出呼吸權與反抗權。
沈棲從未經歷過這樣洶湧狠厲的侵犯,無力地用空餘的那隻手推他,「梁先生,你別……唔……」
他的反抗換來的是兩隻手都被按在門上,用更脆弱的姿態承受暴風雨。
沈棲心慌得發抖,有一種他要被盛怒的梁喑就這樣按在門上侵犯的預感,用力抬起腿踹他,卻被人別開了分在兩邊。
梁喑憋著股火,想就這麼把他弄死。
他可以讓他早出晚歸地跟林封一起複習比賽,也可以允許他自由社交,甚至允許他心裡裝著這個竹馬,但沒允許他可以撒謊。
「沈棲,我發現是我把你慣得太狠了,讓你覺得撒謊也行,瞞著我做什麼都行。」
沈棲著急搖頭:「不是,我不是故意跟您撒謊……疼!」
梁喑低下頭咬住他的脖子,渾身都帶著極度壓抑的戾氣,他不想聽這張嘴裡說出任何話,不想聽他為何和林封來酒店還對他的反覆確認下執意撒謊。
「把嘴閉上,沈棲。」
沈棲覺得自己頸側的血管都要被人舔開了抽出來,戰慄著扶住他肩膀閃躲。
「你先放開我,我這樣沒法……」
沈棲雙腿酸軟,躲不開席捲的風也逃不開淋漓暴雨,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外套已經被扯掉。
梁喑握住他的雙手按在頭頂,另一隻手在他腰側狠狠打了一巴掌,雖然隔著毛衣但力道還是重得他哆嗦,眼睛瞬間就紅了。
「疼。」
「喊早了,還有更疼的東西等著你。」
梁喑居高臨下看著他,右手拇指放在殷紅的唇上輕輕摩挲,「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相處,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去上學,留在家裡乖乖張開腿,直到你學會忘掉不該存在的名字。」
沈棲臉色一白,「不行,你不能關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