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把這衣服脫了。你抱我進去。」
「老子累了,要說幾次。你他媽聽不懂?!」周聞眼睛騰火,忽然一聲悶吼,抓住女人的細手腕,一把將她推進臥室里。
很快,砰一聲巨響,那個房間的門被關上了。
岑嫵在她的這個房間裡從門縫裡再也窺伺不到任何進展,只能聽見隱約傳來的一些聲音。
沒有周聞的,全是江韻的。
她在怒火攻心的苦著大罵周聞。
「周聞,你這個變態……」
「周聞,你別以為你長得帥,就能讓女人對你死心塌地……」
「周聞,哪個女人遇上你,就是哪個女人他媽倒了八輩子血霉,我告訴你,你這樣的混混遲早蹲局子……」
「周聞,你是不是不正常,你為什麼不親我不抱我,嗚嗚嗚嗚嗚……」
不到十分鐘,江韻被男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掀了出來,江韻的臉上全是潮濕的淚水,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
身上原來架空穿的那件屬於周聞的白體恤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江韻本來穿來這裡的碎花裙子。
岑嫵此時正好出來倒水喝,跟江韻眼對眼,臉對臉的碰了個正著,她還以為江韻跟周聞會在房間裡糾葛很久。
畢竟江韻身材那麼性感,前凸後翹的,平日裡對周聞也是百依百順的聽話。
結果江韻是被周聞厭煩至極的掀出來的。
江韻早就聽說了,那些靠近過周聞的女人都說周聞說不定有病,從來親都不親她們一下的。
今日江韻覺得周聞是真他媽的有病,有病到沒救了。江韻這麼熱艷的撩他,他都能不為所動。
被岑嫵撞見她即使主動寬衣解帶送上床,屋裡的那個痞氣男人都不要,江韻感到特別丟臉。
不等岑嫵張口跟她說些旁的話來緩解尷尬,江韻就牙尖嘴利的先罵道:
「看什麼看,你這個小傻子,好好的在大城市裡不呆,跑到這種垃圾縣城來參加高考,傻得被班上同學欺負,他們放蛇咬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你以為周聞送你去醫院,是在救你啊?我告訴你,周聞才是最壞的那個,壞到了骨子裡!他們起碼還在學校上學,周聞像他們那麼大的時候,連學都沒上了,天天在外面浪蕩犯渾,我告訴你,誰跟周聞扯上關係,誰的人生這輩子就他媽徹底玩完!」
岑嫵以為,江韻現在的模樣就是生動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知道了。」為了平息她的那股酸意,岑嫵淡淡回應。
*
江韻被岑嫵的這種冷淡給刺激得更為生氣,伸手掀了岑嫵一把,自己趿著高跟,叮叮叮的快速奔下了樓梯。
李允一直坐在樓下的偏廳里看球賽,早就聽到樓上吵吵鬧鬧的動靜,也沒說上來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