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長大了原來這麼漂亮。」李允發自內心的喟嘆, 「也對, 當初在理縣上高三,我就覺得公主是個美人胚子了。」
「公主現在是在上學還是在上班?」辛堯問。
「今天怎麼都沒想到會把我們周聞的岑嫵公主給碰上。」程炬笑,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被這三個男人一口一句公主的稱呼,「別叫我公主行不行,都是什麼稱謂啊,怪不怪。」岑嫵微慍的抱怨了一聲,她真的受不了這個稱謂了。
周聞淡淡接話:「只有我能這麼叫。」
他當著這些男人一句我的岑嫵,一句只有我能這麼叫,酷似在當眾宣告岑嫵是屬於他周聞一個人的人。
弄得其實在這過去的漫長三年裡,昨晚才算是跟他才見了第二次的岑嫵無地自容,心裡又驚又怕。
驚的是三年不見,他依然這樣對她。
怕的是他是周聞,他對每個女生還是依然都這樣。
江韻看不下去他們這股子甜膩的拉扯了,自己掏薄荷煙盒,點了一支煙,故意上前兩步,沖岑嫵噴了口煙圈,問岑嫵道:「岑嫵,抽嗎?薄荷爆珠,味道醇。」
岑嫵搖頭,「謝謝,不用。」,難耐的被江韻噴的那口煙嗆得細聲咳嗽了兩下。
江韻見狀,輕蔑的笑了,「我怎麼忘了,岑嫵是個一塵不染的乖乖女。」
說罷,她又問周聞,「聞哥,怎麼又把這個乖乖女帶在身邊了?是不是當初還沒被折騰夠啊?」
周聞目光灼然的瞄了江韻一眼,剛要牽唇示意她不要管他跟岑嫵的事。
「昨晚在一個局上偶然遇上了。」岑嫵怕他們起什麼爭執,先搶白解釋了為何今天她會跟周聞在一起。
此時王嘉芋的拍攝工作終於結束了,遣散自己團隊的工作人員,她留下來陪辛堯,今天他們一行人的計劃是在法喜寺拜佛,賞古玉蘭,祈福。
他們這代人嘗常常標榜自己不信仰封建迷信,結果轉身就在各種寺廟佛殿外長跪不起,一遇上不順心就求轉運。
約一起開黑,跟約一起進寺院拜佛,一樣具有號召力。
今日,除了賞花拜佛,眾人聽說周聞要來,都奔來看周聞了,因為他現在比菩薩還要萬能。
王嘉芋笑吟吟的朝辛堯走來,她是個文化人,滬市頂尖名牌大學新聞系畢業。
辛堯搭她肩膀,給眾人介紹:「這是王嘉芋,我女朋友。」
王嘉芋微笑著,用溫柔目光一一將在場眾人示意過,最後將注意力放在周聞身上,因為他真的太出挑了。
即使辛堯他們三個都是朗朗如日月之入懷的帥氣男人,他跟他們站在一起,依然是最凜然獨立的那個。
他很像在這座古剎里那株生長了五百年的樹,隱忍力量,靜默生長,經歷了複雜的風雨,最後慵懶的迎來花期,不經意的綻出來些許純粹的獨一無二的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