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嫵一直謹遵教訓,但是卻在一個人身上屢教不改,這個人就是,無論如何人生都談不上乾淨的周聞。
這種風月場所,如果不是為了周聞,她根本不會來。
「讓你看看我現在過的日子,不好嗎。」周聞回答,唇邊一抹得逞的淺笑。
岑嫵今天其實可以不來,但她還是來了。周聞被溫軟慢熱的女生寵到了。
他知道,如果是別人這麼無禮恣肆的擺布岑嫵,岑嫵肯定不會讓對方如願。
「我都看到了,我知道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兩人站得太近,岑嫵感到渾身燥熱,自我防護般的後退兩步,小聲宣告。
「哪裡不一樣了?」周聞跟著上前,搭手再次攬住她的細腰,要岑嫵在他的眼皮底下說他現在哪裡不一樣了。
「嗯?是哪裡?」這一次,男人不再若有似無的把他的薄唇擱在岑嫵吐氣如蘭的唇瓣上,撩撥般對她低語,為她製造沒有實物的曖昧。
這一次,他不容她分說的吻堵上岑嫵來不及驚呼的口。
「……」
岑嫵眼前炸開一道白光,她慌得瞪大了眼。
言情小說里都說接吻要閉眼,男主總對女主說,閉眼。
可是岑嫵記得,周聞第一次親岑嫵的時候,他輕咬她耳朵,痞氣的要求她:「嫵嫵,睜開眼,看清楚是誰在親你。」
光線旖旎的包廂里,岑嫵清楚的看見男人的仰月唇張開,含吮上來,吸住她的下唇珠,輕輕摩挲。
他的鼻翼貼著她的鼻尖。
「嫵嫵,好想親你,給不給親。」性感的啞聲落在岑嫵的面頰上,呼吸的熱氣吹拂得她臉癢,尾音勾起的調子震盪得她心酥。
明明是問句,他卻強勢恣意到不加問號。
完全不是在問岑嫵,只是在告訴岑嫵,他要親她了。
岑嫵一時呆呆的怔住,沒有出聲反抗。
得到她的默許,男人的粗舌滑入她淺窄細嫩的口腔,一次次的搜刮跟撩纏,岑嫵口中的甘津被他貪婪的捲走。
紊亂的呼吸跟滾燙的氣息,捻在一起,酷似殘暴寂寞的野獸終於被止渴。
被濃吻的岑嫵辯出男人說的好想親你,是一種日以繼夜的滾燙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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