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讓周聞只能做她裙下臣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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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肖寄,周聞回休息室里找岑嫵。
她換了件方領掐腰連衣裙,奶白色的,法式風格,尺寸恰好,襯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線條畢現,一張純情臉上還帶著適才被周聞攪弄出的紅潮。
周聞眸光沉沉的凝著女生,心裡好不容易被澆滅的那團火又燃起。
樓下的喧囂散了,假裝不曾關心過的岑嫵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男人邁步上前,到她身邊去,大掌撈起她的細腰,吻了吻她還未褪去情潮的臉蛋,聲線帶著壓抑的欲感,沙啞至極,「剛才被我撕破的裙子還要嗎?我找人給你補好。」
他菸酒味滿身,靠近的時候,卻不會讓岑嫵感到難聞。
因為她知道他心裡愛乾淨,還向陽生長,身上總有他獨有的乾燥清冽感。
「不要了。」岑嫵回應,嗓音軟綿綿的,顯得她特別乖,被他弄乖的,「都被你撕那樣了。」
「哪樣?」周聞輕笑,要她說出來。
岑嫵不說,躲著他邪氣的唇。
周聞余情未了的問:「剛才要是不被打擾,你會讓我做下去嗎?」
岑嫵難以啟齒。
周聞搭手,撫摸她細弱的鎖骨,把唇貼在她耳廓,輕輕徵求她意見,「嫵嫵,再要我一次。」
岑嫵沒回應,乖順的把臉貼在他的胸膛里,貪婪的嗅聞他身上的氣息,分開三年了,她真的沒想過他們還會在如此親密的在一起。
而且,這一次,他們會真的在一起嗎。
會不會又像上一次在理縣那樣無疾而終,男人跟她說分開就分開。
「晚上跟我回酒店去睡。」
周聞抱起身上還是到處都發軟的岑嫵,到了自己的越野車上。
他以前沒過過奢侈日子,現在回歸周家了,並不喜歡揮霍,車是黑色的奔馳G500越野,線條冷厲,非常契合他成年後的面孔還有身體的硬感。
岑嫵見到他的座駕,她心裡的聯想一下子歪了,想起適才他那麼硬。
他倒收放自如,沒能在春夜裡為自己製造一場徹底的饗宴,很快就恢復了稀鬆平常。
身上穿著司淮找來的裙子,車開出好一段距離,岑嫵都還是很不自在。
司淮將她被周聞撕裂縫的百褶裙拿去扔了,肯定知道他們在那個休息室里發生了什麼事。
岑嫵家教那麼嚴,此生所有不聽話的行為都是為周聞做的。
現在,周聞在找她討要聽話。到底誰是不聽話的那個。
車上,周聞扭開了音響,放出來的歌正好是岑嫵以前在理縣上高三時候常聽的。
歌詞傳來,【那天低氣壓,沒預兆起了風沙,你金色頭髮,麥田裡吹過盛夏,只看一眼,我的心就發了芽。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