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是你,你還記得我嗎?」明絹不出所料的問。
「記得。」岑嫵緩緩的說。
「周五晚上我好像有點兒忙,不過我會來的,你現在是不是每天都跟周聞在一起?你告訴他,讓他回我電話。」明絹用的是交代的口氣。
能用短暫三年的時間把UNRULY從無到有的做成世界頂尖水平的車隊,她說話做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
「嗯,好。」岑嫵木然的答應了。
這次幫歸路準備宴會,各種收集嘉賓資料,她深刻的理解到明絹是一個多麼厲害的女人,不管是豪門圈,時尚圈,還是賽車圈,明娟都占據了絕對的主導。
岑嫵有些怕這樣精明利己的女人。因為她完全是鈍感慢熱的岑嫵的相反對照。
明絹接著又極冷的關心一件事,「對了,周五那種場合,你有合適的禮服裙嗎?」
岑嫵愣了一下,沒想到明娟會問這個,「雜誌社裡好像會給我安排。」
「要不我送你一件,保證適合你。」明絹用聽不出是什麼語氣的話說。
「不用了。」岑嫵很果斷的拒絕。
「那行。」明絹快速掛了電話,去忙自己的事了。
此時的明絹正在車隊的辦公室里跟幾個法國外援教練探討與品鑑她隊內選手們最近的訓練狀態。
這種重要場合下,明娟本來是不接聽陌生電話的,但是這個電話號碼這兩天已經給她發了不少信息了。
那日明絹去過歸路雜誌社,眼神犀利的發現了岑嫵在那裡實習,對簡訊里自己稱呼自己是小岑的女生有了聯想。
應該就是岑嫵,周聞的岑嫵。
去年春天,在法國的勒芒小鎮,UNRULY因為配給周聞的LEMANS原型車在高速公路上出事故,臨時拋錨翻車,周聞重傷住院,UNRULY沒有在勒芒24小時耐力賽上奪得冠軍。
從今年春天開始,到現在的這整個賽季的漫長時間段里,UNRULY派去的種子選手在法國參與的各種賽前訓練都沒有出任何問題,然而在勒芒依然沒有表現亮眼,只因為隊內賽車技術跟策略最封神的周聞離開了。
「所以,去年他的車出問題是有人事先破壞?但是他從來都沒告訴過我這件事,是為什麼,why?」明娟很震驚,很不能理解,更不能接受。
專門趕走隊裡的選手還有他們的私人教練,明絹只留下自己跟幾個法國佬推心置腹的暢談,終於挖出被他們隱瞞一年的事實。
「明總,這些你得去找周聞談了。不過,我想,他應該不會再提。」
曾經多次做過周聞的比賽跟車教練的巴爾聳聳肩,示意明絹,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擁有一個生來就是為了贏而存在的天才賽車手。
巴爾知道,周聞現在的心思已經根本不在賽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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