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時候,他鳥都不鳥他們。
明絹試過撩他,去看他比賽車,去他的酒吧大肆消費,可是,他連個正眼都不甩給他。
以往,明絹總能看見他身邊更迭出現很多不同的女人,她們總是一臉討好的貼在他身邊,為他做盡各種爭寵之事。
可是,這段時間,這些女人都陡然消失了。
他的身邊開始變得很空,然而他臉上的笑意,還有眼睛裡的光卻越來越多。
明絹猜,有人成功了,搶在了明絹之前,馴養一枝滿滿帶刺的野玫瑰。
明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就有了速飈車工坊改裝瑪莎拉蒂MC20不成功一事。
周聞跟速飈車工坊的兩個老闆是一夥的,他們都玩賽車,關係鐵得要命,周聞每次去比賽,車都是程炬跟辛堯改的。
如果他們三人正式加入一個車隊,那麼,這個車隊一定爆火。
「上次擒雲打雷下雨那晚,我們上山比車,這騷娘們兒是看誰看得流口水了?」辛堯提醒程炬。
「我操,我操操操,我他媽連環操!」程炬大嘆,「周老闆簡直他媽是真人間禍水啊,這騷娘們兒搭不上他,跑來我們車工坊找事,真是絕了。」
程炬立刻給周聞打電話,叫他自己來處理這種爛桃花,這種事,程炬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有些男人,天生就適合被女人迷戀,他們不經意間的一個眼神,一個說話,明明是無心的,但是對女人們來說,就是性張力的迸發。
明絹肯定是迷周聞迷得鬼迷心竅了,才會想到這個損招來把事情鬧大。
她應該是想安排周聞辛堯程炬他們三個進她的車隊,才起了個這麼不討喜的頭,她挺自信,以為她有魅力能兜住他們三個。
但是,程炬跟辛堯覺得她是過分盲目自信了。
打給周聞的電話一直沒接,看時間,他現在應該是在摩托工廠加班。
程炬瞄了一眼坐在一邊,事不關己的準備下班的鈍感少女,對她說:「你看,你男人多賤,整天到處亂勾,給老子們整一堆破事,我們的門口現在還被大小姐的瑪薩堵著呢。」
「他不是我男人。」岑嫵抗拒的糾正。
「不是你男人?」程炬把手機按在耳邊,嘲諷一笑,「不是你男人每天來接你下班,生怕你路上出事,護你護到這樣。」
停了停,又說,「你知道上次放蛇咬你那個同桌有個晚上被拽到我們這車場來,被他揍成什麼樣嗎?你以為你同桌是主動轉學嗎?你同桌是被你男人弄成肋骨斷裂,去大城市的醫院裡治病了。」
「……」
岑嫵目瞪口呆。可她覺得周聞不會對她這麼好。
「他每天來接我,就是為了讓我把今天拿到的工資快點給他,他缺錢。」她說出周聞對她不好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