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他身邊環繞著很多女人,岑嫵只是其中一個,最青澀懵懂,最一無所有的小女生,完全沒有任何改變周聞現狀的能力。
除了在他累了倦了頹了的時候,去他身邊陪陪他。
「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明絹。」岑嫵酸酸的說出她心底的秘密。
今日,曾經跟周聞一起混社會的地痞告訴岑嫵,周聞是為了岑嫵才洗手不混。
「明絹算老幾?」周聞嗤之以鼻。他跟明絹從來都只有利益交換關係。
周聞從來都喜歡純的東西跟人。
還要那種億萬里挑一的絕對的純。
比如眼前這個被人捆了繩子一兩個小時,純白皮膚上就生出煽情痕跡來的嬌東西。
還好周聞不是變態,看到這些捆綁痕跡,硬不了,只是心裡狂暴難忍,想讓人儘快為岑嫵受的這些罪負責。
岑嫵緩緩的說:「其實你早就可以回去周家,為什麼不回?」
「為了在那個地方陪你這種只會報警的傻孩子多一點時間。」周聞口吻很淡的回答。
「……」
毫無防備之下,岑嫵的心臟劇烈的顫抖著收縮,斥滿宛若被男人的手緊緊攫住了的缺氧感。
手邊的電話響了,是柳茹萱打來的,焦急的詢問岑嫵的安危,在電話里還在哭。
岑嫵從小沒有父母,遇上這種事沒那麼嬌氣,早就消化完了,但是嬌生慣養的柳茹萱還在那裡止不住的哭。
岑嫵安慰道:「萱萱,沒事了。你不要擔心。」
柳茹萱泣泣的慶幸:「幸好你男朋友是周聞。」
岑嫵揚起嘴角笑了笑:「對。」
等她掛了電話,周聞去外面的客廳陽台吸了根煙,回到臥室來告訴岑嫵,接下來他對她的安排。
「明天出發,跟我去挪威呆一個禮拜。」不容反對的口吻。
「為什麼?」岑嫵說。
她上午在雪融是聽過肖寄建議她跟周聞去度假的建議,但是她覺得周聞每天那麼忙,絕對不會有時間陪她這種單純或單蠢的女大學生做畢業旅行。
沒想到周聞現在真的要陪她去。
「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男人不耐。
周聞抓起手機打給肖寄,要肖寄幫他們安排,說完幾句後,滾動喉頭強調:「要明天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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