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聞憂心忡忡的趕去,卻見岑嫵即使雙手雙腳被綁,也還是能縮在卡座里睡著。
當時岑嫵那處變不驚的木然,讓周聞不得不服。
不愧是周聞的岑嫵。
要是其它女生,估計都被嚇得哭了,比如她那個平日裡言談舉止像個小太妹的富二代室友,遇上一點事就只會哭。
周聞的妞在這種時候,還能眯眼睏覺。
然而周聞卻看穿這是岑嫵的自我保護方法,從小不被寵愛的人只能假裝很強大麻木,對一切都不在乎。
周聞當時在理縣認識的那個寄人籬下的女生就是這樣。現在,她是周聞的女朋友了,周聞不准她以後再這麼為難自己去逞強。
「真的睡著了。」岑嫵回答。
她被周聞橫抱在床沿。
纖細的身上只松松垮垮的套著他的一件薄綢襯衫,剛泡完牛奶浴,黑髮半濕,雪白的皮膚晶瑩剔透,散發出甜絲絲的熱氣跟香氣。
唯有那張唇是冶艷若紅絲絨,探在周聞的眼皮底下說話,惹得周聞喉頭燃起熾熱欲.火。
「害怕就告訴我。」周聞用一根長指點住女生的下巴,說話語調一半濃情,一半挑逗。
尾音磁沉得魅惑。
「現在我們在一起了,你不用什麼事情都讓自己一個人承擔。」
「我知道你會來救我,所以我沒怕。」岑嫵輕輕說,說完知道男人不信,還是對他坦白,「其實一開始有些怕,因為那個人跟那個會所都不是正規的。你跟他怎麼認識的?」
「在最早的以前,我跟他一起去地下賭場做過打手。在我以前的那個奶奶病重到沒有醫藥費住院的時候,後來他讓我幫他到杭城的酒吧里去散貨,說能夠靠這些東西賺大錢。我沒答應,去理縣的摩托車廠找了份工作,攢夠工資捉襟見肘的開了個酒吧。然後,你就到理縣來了……」
周聞不想把這些事情說得太細,怕把岑嫵嚇著。
曾經,他就是那種爛在污泥里的人。
「散什麼貨?」岑嫵睜著純澈的眼睛問。
「犯法的貨。」周聞只能這樣告訴她,不想再細說,他板起俊臉訓她,「這是在吳勛風那事以後,你又一次衝動行事,是不是不把老子的話聽進去?」
岑嫵感覺是有那麼一點,可是當時那種情況,她不衝上去,柳茹萱那種紙老虎富二代肯定無法脫身。
「其實,我今天這麼有膽子,全是因為我是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了。我知道我男朋友肯定會給我撐腰。」岑嫵終於對男人做最好的坦白。
「有這樣的想法,我才能在那間會所里一邊睡覺一邊等你來。你別生氣了,反正我也沒受傷,這世上沒人能為難我,除了你。」岑嫵把臉貼到周聞胸膛上,柔軟的跟他撒嬌,求他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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