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寄點餐,還以為每個人都會喜歡享用這股鮮嫩重口味。
適才在四星酒店挪威風味豪華大餐的餐桌上,根本不敢動刀叉吃東西的岑嫵, 以為根本沒人在乎她這種嬌氣花敢不敢吃那些血腥食物。
她完全想不到周聞跟肖寄去勘察了一天的車工廠,渾身乏累,連陪肖寄他們一幫人吃完晚飯的面子都不願意給;深夜裡卻還有閒心跟力氣, 專門去超市購物買新鮮食材, 親自下廚房幫她做夜宵。
「快來乖乖吃了。」周聞招呼已經準備睡下的岑嫵。
怕岑嫵去別的餐廳也吃不慣吃不好, 周聞選擇自己親手投餵這朵人間嬌氣花。
寂靜的當地民居,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彼此相對。
外觀刷了紅漆的白頂木房子不大不小, 是平房,有三室一廳。
室內布置得很,布藝沙發,木質柜子,蕾絲窗簾, 牆壁上掛滿當地街頭自由藝術家手作的藝術畫。
到處都懸掛著星與月形狀的溫暖吊燈。
周聞帶岑嫵來住之前,讓肖寄發了房子的室內照片給他看,確定這會是岑嫵喜歡的房子,才決定帶岑嫵來住。
其中一個房間沒有放床,是書房。
臥室的落地窗朝海, 晚上能看到海面上閃爍的星星跟遠方的無盡燈海。
「我不餓, 我想睡了。」
洗完澡的岑嫵靠在床上, 從書房的書架上抽了本挪威當地藝術畫冊觀看。
現在時間太晚了。她不想吃東西,人有些困, 想直接睡,好像時差還沒倒過來。
這三年來周聞當賽車手,在世界各地到處飛,早習慣了。
可是岑嫵卻一直為他留在杭城等他回頭,完全不適應這些天在外出行顛簸的乏累。
「不准睡,吃完再睡,越不吃越容易累。」
周聞抱女生起來,執意餵她吃東西。
洗完澡的岑嫵穿了一件法式宮廷風的純白棉燈籠袖睡裙,開襟樣式,胸前有一排柔婉的軟薔薇花朵紐扣。
今晚跟周聞單獨出來過夜,岑嫵沒有要勾引男人的意思,專門選了這件睡裙穿。
畢竟昨晚在酒店房間裡周聞對她做的事,太過限制級,不是岑嫵這種乖女生能夠接受的事。
岑嫵像是從懸崖墜深海,以為自己會呼吸不上來的溺斃之時,周聞溫柔的擁住她,聆聽她失控的為他發出的綿長嬌聲。
那樣的體驗過癮,刺激,又墮落。
岑嫵恢復清醒之後,不太敢讓自己再去貪念。
像是為男人死了,又再為男人活過來的酣暢。
要是她一次次的上癮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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