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被男人弄得密密麻麻的酥癢。
「你別欺負我了,放我下去坐。」岑嫵的感官注意力無法不只用來接受他,她難耐刺激的躲著他痞氣的唇跟邪氣的手。
在行走的車上當著司淮就跟他一起放浪形骸,岑二小姐即使這些年流落在外,沒在豪門生活,自身禮儀沒那麼差。
但是周公子生來就是個天生壞胚,他從來都只想玩世不恭的縱情享樂。
「不放,除非你說想。」周聞卻想聽女生親口說一句想他。
在她畢業之後跟她求婚,兩人瞞著所有人去杭城民政局領證,周聞是跟岑嫵認真的,甚至想直接公開他們已經是夫妻。
岑嫵卻堅持要瞞著所有人,她為周聞立的結婚前三年不懷孕不生孩子的規矩,其實是為了她的以後做打算。
一大學畢業就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是美夢成真。
只是美夢成真的岑嫵心裡還是留有幾分清醒,不敢繼續做夢她跟周聞真的會做一生一世的夫妻。
現在來了港城,設身處地的體會到周聞在這裡有多呼風喚雨,多被一幫名媛千金覬覦,岑嫵心裡更堅持讓自己保持清醒。
敏銳的察覺到女生還在負隅頑抗的那股清醒,周聞被激起濃烈占有欲,更想誘惑她為他深度沉淪。
求婚的時候,在北極冰川之上,周聞為她鋪滿紫藤花。
它的花語是沉迷的愛。
很多人反對他們在一起,但是周聞就是要岑嫵為他喪失理智,無限的沉迷。
「嫵嫵一直不說想我,不乖。」
這話一完,周聞拉開了岑嫵的抹胸系在腰間的帶子,再輕輕一扯她的荷葉邊肩帶。
岑嫵胸前一涼,滑緞材質的後背挖空款抹胸簌簌的垮下來。
應了他的說法,這塊蜜桃粉的綢布真的像古時候的女人穿的香艷肚兜。
岑嫵腿心發癢,本來是橫坐在男人的長腿上,立刻改了坐姿,迎面撲進他的懷裡,怕走光被在前面開車的司淮看見。
「周聞,你是不是混蛋?」岑嫵渾身都變得粉紅,嬌聲罵。
周聞怎麼可能讓她走光,手快的把車座上搭的屬於他的一件高定西裝外套披到女生身上。
下一秒,他的大掌撩開西裝領子,稍微用勁的搭上。
綿軟至極的觸感,令男人漆黑的眼眸里深深流淌出更多的暗涌。
「嫵嫵,想不想我?」這一次,他再口吻期待的問。
岑嫵服了,只能咬唇低哼著,很舒服又很難為情的告訴他:「……嗯,想……」
得到這聲比奶貓叫還要濃甜的回應,周聞移開了手,克制的把西裝外套的衣擺為她合攏,扣在她纖細的身上。
他說了,只要她乖,他就可以為她忍到床上。
其實是車內的暖氣先前調得太低了。周聞怕岑嫵受涼感冒,故意做出要為難她的樣子,只是想幫她穿外套,順帶脫了她身上那條引他犯罪的肚兜。
岑嫵被弄得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