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秦曲覺察到周太子爺忽然不高興了,還是很不高興。
他本來就是生人勿近的氣場,到這種局上對誰都不愛搭理。
現在忽然要把蔣玉明叫過來,一定是有什麼火要發。
「你們看這酒杯里是不是進了蒼蠅?喝得老子直犯噁心。」
周聞招呼身邊幾位闊少一起看那杯酒里是不是有蒼蠅,幾人不敢有任何怠慢,一起瞪大眼睛朝酒杯里看,眼睛都看疼了,也沒看出來。
誰敢給周家繼承人喝有蒼蠅的酒。
蔣玉明這兒開瓶酒至少得十幾萬港幣,要是酒杯里有蒼蠅,傳出去,蔣玉明的會所生意以後還怎麼做。
而且還是周聞說的在酒杯里喝到蒼蠅了。
實在沒在那杯加冰琴酒里找到蒼蠅的眾人品了品,這是周聞想要為難蔣玉明了。
蔣玉明很快來了,面色發白,好言好語的問:「聞爺,怎麼了?怎麼不高興了?剛才不還好好的。」
周聞從包廂的軟皮沙發主座里起身,沖蔣玉明揚了揚線條銳利的下巴,示意他一旁說話。
蔣玉明被嚇得兩股戰戰,一下就猜到了是什麼事。
然而他還是把周聞領到旁邊的一個空包廂里,跟周聞交代:「岑嫵沒答應,現在已經把雜誌社的工作辭了。那個陸越禮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聞爺莫生氣,真的……呃……」
「哎喲,輕點。」
「不,聞爺我錯了,我應該早點告訴你。」
「嗚,別打我剛補好的牙。」
「也彆扭肩膀,啊嗚嗚,疼,聞爺,你先聽我說……」
蔣玉明被周聞單掌扣住一隻肩膀,將他死死的按到牆上反妞,疼得渾身冒冷汗。
周聞聲音沉得發啞的問:「我讓你幫我看著我老婆,你差點把她看成別人的老婆了。我他媽該怎麼謝謝你?」
「聞爺,你不要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蔣玉明清楚的聽到自己骨頭在咯咯響了。
他那隻肩膀快被混混太子爺弄得脫臼了。
周聞真他媽的可怕,他以前果然是混社會的流氓,這遒勁的拳腳功夫夠去當職業殺手了。
岑嫵那種人畜無害的嬌柔乖乖女為何要嫁給他。
嫁就算了,嫁完兩人還要玩隱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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