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聞不給回應,繼續簽普瑞的晌午文件,她就一直跟他撒嬌。
冷氣適宜的廳里,隔著一層存在感近似於無的薄綢睡袍,岑嫵掛在男人身上一直亂蹭,想哄他開心。
胸前兩團豐盈綿軟擠壓上來。
終於蹭到周聞冷白如玉的瘦突喉結開始失控的劇烈滑動。
岑嫵才發現,男人在薄綢真絲睡袍之下,什麼都沒穿。
所以,她現在才能清楚的感到他動欲了。
一個生氣起來會當場讓人吃玻璃渣的男人,真的動欲,其實是很可怕的事情。
橫坐在周聞長腿上的岑嫵準備立刻撤退,她為了剛才的事,誠摯感謝過他就行了。
不必真的以身侍君。
周太子爺適才去幫岑嫵解圍,心情各種不好,因為她耽誤了他深夜的工作進度,忙著在這兒繼續簽文件,岑嫵不該再打擾別人專心工作。
「我先去洗個澡,不打擾你工作了,今晚真的謝謝你來了。」岑嫵說,打算從周聞身上識趣的起來。
周聞拉住女生的皓腕,壓下巴蹭了蹭她的天鵝頸,用不可拒絕的決然口吻告訴她,「那我現在幫你脫裙子。」
「你不是還忙著?我自己可以了。」岑嫵婉拒。
男人生氣的時候,就是他們欲望最強烈的時候。
岑嫵能感應到,即使已經回房間這麼久了,周聞身上的薄肌還是塊塊繃緊著,散發的荷爾蒙氣息濃烈無比。
周聞夠手拉開岑嫵的洋裝裙拉鏈,吻住她的臉蛋,嗓音又欲又啞的告訴她:「我可以先弄公主,然後熬夜簽文件。」
「周聞……嗯……」岑嫵被男人粗糙的手掌刮磨過她的細膩雪背,一秒就為他動欲,為他的探訪嬌軟低哼了一聲。
不得不說,適才冷著臉,像暗夜修羅一樣維護自己老婆的周公子性感蠱惑到了極點。
岑嫵一想起當時男人冷著臉,壓著嗓說不認識岑嫵的模樣,腿心就為他酥癢難耐。
心裡某個不為人知的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在吶喊,好想被這樣的他徹底弄壞。
因為,他是那麼在乎她岑嫵,又是那麼尊重岑嫵。
岑嫵被人欺負,他就第一時間為岑嫵趕來。
岑嫵說不公開婚姻關係,他就聽話的不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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