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岑嫵嬌聲嗔怪,深感周聞這樣的男人無論如何就是改不掉放蕩不羈。
好歹那是岑家的傳家寶,而且還是他花九千萬港幣買下的稀有古董。三更半夜,他真的要讓岑嫵拿這個昂貴的物價給他撓癢,岑嫵敬謝不敏。
「想不想要它?嗯?」
周聞把溫熱的唇探上岑嫵已經在不斷升溫的耳廓,用低啞里摻滿了壞的聲音誘哄道,「想要它,今晚就來乖乖伺候你男人。明天它就是你的了。」
「……」
岑嫵羞赧到腳趾摳緊,從初遇開始到現在,周聞一直就是喜歡折服她的倔強,然後將她托於他的掌中肆意寵玩。
她來之前就深有自覺,周聞今晚會拿這個天價古董當藉口欺負她。
現在男人真的用它這麼逗弄岑嫵,岑嫵還是感到無比羞澀。
渾身上下都被他撩撥起隱形酥麻電流。
「你別開玩笑,你剛從挪威回來,肯定很累,我先去給你放水洗澡。」這也是一種伺候,岑嫵寧願這樣伺候他。
周聞上次得知岑嫵為了買這個古董,瞞著他去跟陸越禮見面,心裡就一直為她難受的醋著。
今天拍賣會終於如期舉行。
他讓蔣玉明出面,輕輕鬆鬆就把這個玉如意收歸他囊中,如此曲折複雜,讓岑嫵到他懷裡來為他乖得服服帖帖,就是周聞這些日子一直以來憋的大招。
就算他近幾日人在挪威,他都掛心著身在港城的岑嫵的一舉一動。
不管岑嫵想要什麼,這世上最後能讓她如願的人,只能是周聞。
「不想洗,想先在這兒跟公主做。」
周聞邪氣的手在岑嫵的絲緞旗袍上肆意遊走。
被一層菲薄布料緊裹的皮膚全部被他粗糲的指腹點燃無形的火焰。
周身灼烈滾燙的體感讓岑嫵喉頭難忍的乾渴。
天生擅長調情的男人只是淺淺開撩,岑嫵就已經亂了呼吸。
胸腔里的那顆心跳動的頻率也一併為他更改。
一下比一下更急促。
「在這裡傭人會看見的,你抱我去臥室。」岑嫵的貝齒緊咬得下唇發麻,最後只能服軟的提醒恣肆妄為的太子爺。
「不去,就想在這兒。陸越禮沒幫你得到的東西,現在在我手裡,你沒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周聞咬著岑嫵的耳朵,咬字帶痞的喊她,「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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