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岑嫵放到鋪著黑色系床品的床上,沒來得及去浴室拿她的睡裙,周聞將他放在床頭的一件湖藍色男式襯衫給她穿上。
長指隨意的扣上幾粒扣子,讓岑嫵架空穿著他的襯衫,故意留出胸口那兩粒不扣,因為他想看她胸前嫩白的兩團倒露不露的春光,比讓岑嫵穿情趣內衣還要讓他感到被滿足。
「我明天不去施家的宴會。」岑嫵想了很久,還是這麼說。
那柄玉如意才剛在岑家出現,她又被周聞帶去參加施家的家宴,一時之間在港城太出風頭了。
不過是岑家早年根本不願意讓她入族譜的一個私生女。
怎麼能被周聞恃寵而驕的帶出去。
「必須去。」
周聞取過一早放在床頭柜上的藥膏,分開岑嫵的腿,長指探上去,要給她上藥。
昨晚夫妻倆小別勝新婚,周聞把岑嫵欺負得有些過分。
今天白天他又在事後後悔,下午在中環的新公司里一結束會議,就著急趕回來要給岑嫵親自做晚餐,總覺得昨晚把周太太欺負得太狠,今天要事後補上的好好憐惜她。
岑嫵不願意被男人這麼照顧,扭腿躲避。
「寶寶,聽話,我只弄幾下。」周聞沙啞的嗓音傳來,「不然會好得很慢。」
「不要……嗯……啊……」
岑嫵下意識的咬唇,躲了幾下,還是被周聞撩撥許久,泡過熱藥浴的身子逐漸軟得像團棉花糖。
不知道男人是在溫柔的為她上藥,還是一心使壞的欺負她,他掐住岑嫵的細腰,強勢將岑嫵定在床上,一面對她動手,一面探唇含吮岑嫵的耳根,嗓音又低又啞的蠱惑:「寶寶,你這兒好軟。」
他粗糲的手指撫弄了許久,岑嫵的身子就軟燙了許久。
明明他上的是清涼的藥膏。
上完岑嫵卻渾身燥熱。
身上只套著一件湖藍色男式襯衫的岑嫵抬分開一雙玉白滑嫩的腿,差點忍不住開口求他了。
「好了,乖乖睡覺。」
周聞今晚完全是一副溫柔人夫的模樣,又是為岑嫵做飯熬魚湯,又是為岑嫵上藥,讓岑嫵對這樣的他欲罷不能的依偎在他身邊入眠。
白天在電話里,明明是他讓她晚上來俚島伺候她,結果卻變成了周太子爺洗手為她做羹湯,伺候她出浴,親自給她搽藥,最後還甚至在她耳朵邊上說一些又撩又欲的情話對她哄睡。
岑嫵完全不能理解周聞到底贊不贊同她接手岑家的生意,但是她能感覺得到,她出去奔波一天,周聞很是心疼他的老婆,所以才會把她叫來俚島這麼溫柔體貼的伺候岑嫵。
岑嫵稍後一定要找時間告訴柳茹萱,她好像是嫁對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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