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司空妙長得不錯,此刻一雙大眼睛裡滿是恐懼,身上的亮黃色衣裙也沾上了落葉灰塵,跌倒的時候不知道碰到了哪裡連頭上的珠釵都掉下來了一枚。
「求求你放了我,別殺我,我爹給了我很多法寶,都給你,都給你。」說著司空妙就打開了自己的儲物戒,從中亂七八糟的倒出許多東西,看姜越沒有停步的意思更是涕淚橫流,「你去望月宗,我爹是望月宗宗主,你要什麼他都給的,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要是平常的姜越聽到這個條件她肯定就會停手,本來就沒打算殺人,要是還能敲詐一筆寶物當然更是再好不過,能嚇唬這個司空妙一番還能還上一點欠債姜越會很樂意。
可是自從看到原主的那段記憶後,姜越的情緒就被那巨大的悲痛的不甘左右,她此刻很想殺人,仿佛只有殺人才能不讓她受那記憶的折磨。
沒理會司空妙的求饒,姜越舉起了手中的靈劍朝司空妙砍去,在劍尖離司空妙心口還有一寸的時候一道溫潤的男聲從空中傳了過來。
「道友且慢!」
第17章 那就廢了修為吧
那男修的四個字應當是混了什麼術法在裡面,姜越聽到之後頓覺心頭的殺意散了很多。
「道友且慢!」空氣中漸漸浮現出了一個人影,這個叫含山的修士相貌普通,月白色衣衫倒是十分扎眼。
「道友還請手下留情。」那男修拱了拱手輕聲開口道。
這會姜越又念了幾遍靜心咒,心頭的殺意終於被壓制了下去。
剛才那男修四字夾雜著術法吼出雖然是為了司空妙,但到底也幫了姜越。更何況這男修沒有一上來就用境界壓人,而是好言好語,姜越的火氣就又消了幾分。
瞧瞧人家元嬰期的修士多懂禮數,怎的司空妙這個築基就囂張跋扈。
「道友就是她剛才喊的含山?」姜越也點了點頭算做回禮道。
「正是。」
「你想必是望月宗派出來保護這位大小姐的,那她的所作所為你也應當看到,即便如此道友還要袒護她嗎?」
「道友這句話說的不對。」含山停頓了下,姜越已經擰起了眉頭,卻聽那人又開口道,「我保護她並非因為望月宗,而是與望月宗主的一些私交,何況我從未說過要袒護她。」
許是含山的出現給了司空妙底氣,這會已經不像剛才被姜越嚇的肝膽俱裂的樣子,「含山!你既然聽我爹的話要護我周全就必須把我全須全尾的帶回望月宗!這個女人剛才想殺我!你還不動手同她說什麼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