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比她還弱的人來當保鏢這件事,姜越是不理解的,但總歸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便也由著去了。
陳鍾也是每天都來臨時煉丹房門口轉轉,姜越沒發現丹爐有什麼問題也沒有理他,煉丹已經煉的她雙目呆滯,生無可戀。
之前第一次煉丹還有探索的趣味在,再加上還有討好凌澤這個任務,姜越還算有動力。
現在沒有探索,也不用討好凌澤,自己每天擺爛也可以活的很好,姜越就越發覺得煉丹無聊了起來。
跟著陸璟玩了這麼久,姜越十分愧疚的承認自己已經被這種腐敗的生活方式深深吸引住了。
神啊,如果我有罪,你應該把我仍在美男堆里讓我修羅場,而不應該讓我穿越了還得打工上班。
煉丹房的對面陳家祠堂。
陳鍾正帶著一個小男孩為祖宗牌位上香。
小男孩跟陳鍾長的有五分相象,不過臉頰飽滿,面色紅潤,絲毫不像陳鍾病懨懨的樣子。
「溪兒,給你父親上完這柱香就去找李師父練槍去,記住,修仙一途,絲毫不可懈怠。」
小男孩將手中的清香插在案上的香爐中後,極懂規矩的行禮退下,小身子一板一眼的樣子還怪可愛。
小男孩走後沒多久陳豈就進了祠堂,那時陳鍾仍坐在原地不知在思索什麼。
「東山那邊一切都正常,那位仙子也一直沒出來過。」陳豈站在了陳鍾旁邊,匯報著消息。
陳鐘點點頭,這些天陳家一直向好的方向發展,已經隱隱有了復興之象,但不知為什麼陳鍾總放不下心。
來陳家煉丹在姜越眼裡就是出來出差一趟,說不定順便還能玩一下,跟旅遊沒什麼區別。
但在陳家眼裡那卻是一等一的大事。
姜越會煉丹,那想必是個丹修,丹修在修士中戰鬥力基本倒數,比不上符修不說,連整天打鐵的煉器修士都比不上。
悅來商行這生意在春來城已經好了十幾日,難保不會被有心人盯上,要是姜越在他們陳家出了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陳家到了陳鍾手裡,本族也只有陳豈這個叔父是築基中期修為,堪堪鎮住悅來商行在春來城的場子,這幾日姜越煉丹也被叫了回來待在浮玉山。
但只靠陳豈想要保護姜越的安危斷然是不夠的,因此陳鍾還花大價錢找了一個金丹修士來。
雖然只是偽金丹,但這已經是陳家能出的起靈石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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