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華朝夕回答的仍舊很冷淡。
「唔，倒也正常，。
雖然你如今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已經死了，但奪舍這種事畢竟不是什麼好事，不知道也好。」
姜越原本是順勢隨便說兩句接個話，沒想到華朝夕聞言卻擰了擰眉毛重新開口道，
「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好傢夥，這什麼話說的跟繞口令似的。
姜越重新理了一遍才明白華朝夕說的什麼意思。
不過李玄之看的出來就看得出來，看不出來就看不出來，難道華朝夕跟李玄之其實也並沒有那麼親近？華朝夕也摸不准？
「按道理，作為劍修劍意不可能變。
但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我不可能跟原來的華朝夕是一樣的劍意。
作為掌門李玄之能察覺到這一點，不過他卻從未在我面前試探過什麼。
所以我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
聞言姜越的八卦之魂開始熊熊燃燒。
按照常理，奪舍這種事必然是修仙界的大忌，若是李玄之真的察覺出來卻閉口不言了，那能說明什麼？
這就是愛啊！
嘶，不對，小陸兒對她只有愛，那李玄之對華朝夕可不一定，萬一是利用呢？
原本在冒粉紅泡泡的姜越突然一個急轉彎收起了蕩漾的表情，語重心長的道，
「那你要小心啊！」
「你說李玄之？」
「是，你的事還是你知我知比較好，天地都不能知，別人更不能。」
「放心，他知道了也不會怎樣。」
華朝夕的回答還是一如既往的狂炫酷霸拽。
姜越這下倒沒感到多驚訝，已經適應這種霸氣了，她突然想到了那日鴻蒙道人傳法結束空間消散時華朝夕對她說了什麼。
當時沒聽清，如今正好問問。
華朝夕回答的乾脆利落，「也沒什麼，不過保重二字，你竟然還記得？」
「記得啊？我還想了好久你說的什麼呢，那個時候我又不知道你是誰疑惑了好久，現在知道你是誰了，但是還是好奇你當日說了什麼。」
「將你莫名其妙拉來這裡又扔下一個爛攤子，終是我對你不起，但我又不得不如此，便只能道保重二字，可惜你沒聽到。」
華朝夕說著原本冰霜一般的面容上有了裂痕。
姜越看的出來她不好意思，但天才的高傲跟仇恨已經讓她忘了該如何跟人相處。
「也無所謂啦，我不過是好奇一下，而且我在這裡生活的也不錯，我在原來的世界也無父無母，托你的福在這裡見識了很多，你也不必抱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