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
沈子矜一進臥室就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跟在他後頭的阿福忙道:「主子染了風寒?奴才這就去找大夫。」
「沒染風寒。」沈子矜揉了揉發癢的鼻頭,指著臥室中多出來的那盆花:「我對它過敏,快把它搬走。」
他說完,捂住口鼻:「突然放盆花在我臥室做什麼?」
阿福解釋道:「公子從前是最喜愛紫色的花朵,今日奴才見這花是紫色的,便廢了一番口舌才從旁人手中討要來一盆,不曾想主子對這種花過敏。」
那是原主喜歡紫色的花朵,他只喜歡綠油油的草:「人都會變得,我現下不喜歡這些東西了。」又道:「謝謝你的好意。」
「主子太客氣,奴才還害了主子過敏。」阿福自責的忙將花搬走。
沈子矜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推開窗戶通風,然後到外頭去等著去了。
花香味道都散了出去,沈子矜才進來,今天太勞累,他提前把日記寫完,就躺下了。
蕭懷廷外出回宮,進到御書房便花香撲鼻。
他視線落在紅木花架上的那盆花,與王公公說道:「怎生把望仙花搬進了御書房?」
王公公諂媚:「老奴聽聞今年是九紫年,多放些紫色的東西在身邊,旺運,如此對皇上來說,是錦上添花。」
「還信這個。」雖然如此說著,蕭懷廷卻也沒讓人搬出去。
他坐在龍椅上,端起茶盞飲了起來。
劉公公:「今日從花圃又送出去幾百盆望仙花,希望這次可以尋到冥寒體的人。」忍不住又問道:「老奴一直好奇一件事,那冥寒體的人要如何為皇上克制體內的蠱毒?」
第17章 觸碰了帝王的逆鱗
當年巫醫只神神秘秘告知了皇上一個人。
他一直好奇,借著今日望仙花之事,正好問出口。
蕭懷廷將手中茶盞放下,目光停留在那盆望仙花上良久才移開:「宣秦冥。」
顯然帝王不想說。
劉公公哪裡還再敢問,忙出去找秦冥。
沒一會秦冥進來拱手道:「皇上宣屬下有何吩咐?」
蕭懷廷低頭揉著眉心:「你去把監視沈子矜的人替換下來。」迎上不滿:「監視了沈子矜兩日,居然絲毫端倪都沒有發現。」
「是。」秦冥應了聲,準備要離開,又聽帝王道:「夜峰這幾日在做什麼?」
秦冥遲疑一刻:「去找燕卿了。」
蕭懷廷:「回來讓他到刑房領罰三十鞭刑。」稍加停頓「燕卿就是他的禍水。」
秦冥與帝王一個想法,卻愛莫能助,離開御書房,去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