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眾人紛紛為沈子矜鼓掌。
「打得好。」
「對,應該打,沈尚書做得對。」
「沈尚書視錢財如糞土,是大清官。」
沈子矜抬手示意眾人不要再誇他,旋即說道:「今日我把這一箱財寶帶走, 明日原封不動的送去皇上面前交公。」
說著,沈子矜虛弱的咳嗽了幾聲後:「我身體不好,勞煩諸位幫助我將這一箱財寶抬上馬車。」
人證物證,他都有,不用怕被有心之人坑害。
就這樣,沈子矜安然的回到了府邸。
皇宮中,蕭懷廷面無表情的坐在龍椅上。
王公公忙跪在地上:「是老奴沒用……」
「沈子矜此人陰險狡詐,且極擅變化。」言及此處,蕭懷廷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那二人愚蠢至極,致使沈子矜瞧出破綻。」
王公公:「皇上息怒,老奴會把那兩個廢物安排好,不會惹出後續麻煩。」
蕭懷廷端起茶盞,輕抿一口:「起來吧。」
隨後他開始處理政務。
天色漆黑,已經到了休息的時間,王公公過來與帝王道:「皇上休息休息吧,身體重要。」
蕭懷廷這才緩緩放下手中硃砂筆,緊接著視線落在放到一旁的那本日記上,他伸出手拿了過來,翻到沈子矜今天寫的日記。
【今天真是虛驚一場,險些沒把我嚇壞,我居然粗心的將香蕨誤認成是千絲劫。】
蕭懷廷冷笑:「就是要嚇一嚇你,不可讓你過的太舒心。」
【岳老神醫待我很好,是真心待我好,到底是醫者仁心,上次提醒我的事情,和這次與我說的話,我清楚都是為我著想,只是上次,我一直疑惑,他為何要那般說?】
蕭懷廷眉宇高攏:「岳程與他說了什麼?」
修長的指尖快速翻到下一頁,看了過去。
【呵呵,我的血難道真如某些話本中所描述的那樣,具有神奇的功效,能讓人能力倍增?】
蕭懷廷的臉色當即一變,似有著什麼在心底呼之欲出。
【我雖然不知我的血到底有著什麼不同,但要聽岳老神醫的話,畢竟聽人話吃飽飯嘛,不把血隨意給任何一個人。】
【哦,對了,都忘記了問問狗皇帝用那一瓶老鼠血引沒引到老鼠,哈哈!】
「啪嗒」一聲,帝王手中的日記掉在地上。
候在一旁的王公公尋聲望了過來,看到僵坐在龍椅上,一動不動的帝王,忙問道:「皇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