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矜抬手掀起他左手衣袖,垂首凝視:「雷兄不要再說這些,當務之急是抓緊時間。」說著,他瞥了一眼室門的方位:「且需在兩盞茶的時間內結束。」
說到此,沈子矜白皙臉頰浮起兩片緋紅:「不能讓其他人知曉此事。」
聞聽沈子矜這一番催攻的話,男人苦笑,嗓音略帶黯啞的說道:「子矜也是男人,了解男人有些方面身不由己,不是他想何時結束便可結束的。」
沈子矜只覺臉越來越燒騰,沒再吱聲,踢掉腳上一雙精緻白靴,平身躺在上面,閉上了眼睛:「雷大哥把燈熄了吧。」
臥室忽然暗了下來,魏冉蹲在樹上,伸著脖子使勁的往裡頭瞅著:「皇上他們怎麼了,幹什麼把燈熄了?」馬上又道:「不是要解毒嗎,怎麼解完了?」
秦冥已經反應過來帝王精心布置這一場戲碼的最終目的,人沒做言,帶著對沈子矜的幾分同情轉過身去望天。
霽晨華與一臉懵的魏冉說道:「他們正在解毒。」
魏冉還是不明白:「這黑燈瞎火的怎麼解毒啊?」
靜寂的臥室中,襯著男人的呼吸聲格外粗重:「子矜,我們開始解毒。」
這一刻,沈子矜忽然想臨陣脫逃, 卻硬生生被那份責任壓下,他輕輕的「嗯」了一聲。
男人又道:「多謝這次子矜的鼎力相救。」
沈子矜有一點點嫌他墨嘰,他想速戰速決,將其徹底翻篇,永遠都不要再提。
可沈子矜是個非常講禮數的人,人家都感謝了,他不能默不作聲,他想了想,回道:「舉腿之勞何足掛齒。」
話一出口,沈子矜就後悔了,他這是說的一句什麼話啊!
丟死人了。
他似乎聽到男人的一聲低笑,馬上又豎起耳朵去認真聽,卻只聽見男人那難耐粗重的呼吸聲。
沈子矜輕輕搖了搖頭,是他聽錯了。
他又催攻道:「雷大哥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好。」帝王的大手帶著幾分急切,去脫沈子矜的衣裳,卻被他阻止:「雷大哥不要脫衣裳……只脫那部分就可以「解毒」。」
蕭懷廷為了日後,忍下沈子矜這奇葩的做法……
廚師和伙夫進了青樓,就被幾名花姐纏了上來,她們不知有多熱情的送來酒樽,廚師和伙夫盛情難卻,想著喝了這一杯,再辦正事也不遲。
孰料一杯下肚,二人頭腦就開始迷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