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廷不屑也不能與沈子矜解釋。
沈子矜分析著他的猜想:「這個節骨眼,我若是被殺了,招安非但要停止,蜀南賑災款一事也會終止查詢,官家和土匪關係會非常緊張起來,畢竟我若是被殺,知府定要將此事推到土匪的身上……咳咳咳……」
沈子矜忽然咳嗽起來, 與此同時一隻大手撫上了他的額頭:「發熱了。」
說著,蕭懷廷拿出一枚藥丸塞進了沈子矜嘴中。
沈子矜以為又是糖,卻發現是一枚苦澀的藥丸,剛想要吐出去 ,嘴卻被捂住:「不准吐,他是退熱的藥。」又馬上威脅:「你若是吐出來,我便用嘴強硬給你餵進去。」
聞聽男人的這一番威脅, 沈子矜瞪著他,但微突的喉結卻輕輕滑動了下,將苦澀的藥丸咽了下去。
嘴上的大手也隨之拿了下來,沈子矜被氣的張嘴就要罵人,但還沒等他罵出口,一股溫熱柔軟的觸感貼在了他的唇上,堵住了他的嘴,沈子矜一下瞪大了眼睛,看到眼前的男人正緊緊的壓在自己身上,他的手抓住沈子矜的肩膀,將他牢牢地抵在車廂壁上。
男人很霸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將沈子矜的反抗輕易鎮壓。
不過,很快,他就鬆開了對沈子矜桎梏,抬起頭來。
「啪」地一聲,沈子矜的巴掌糊在了蕭懷廷的臉頰上:「言而無信的混帳。」
沈子矜罵完,吐了嘴中的一粒糖果:「這不叫浪漫,這叫噁心。」
蕭懷廷被沈子矜惹怒,打算在車廂內把沈子矜的衣裳扒掉,扒光他那清傲的自尊。
然而,就在這時,變故突然發生。一陣嘈雜聲從車外傳了進來。
蕭懷廷神色凝重,忙掀開車簾望去,外面出現一群黑衣蒙面殺手,與護衛們激烈的打鬥起來:「膽子夠大的,都到了城中,還來刺殺。」
沈子矜道:「他們就是因為城中人多,好製造混亂,從而好刺殺。」
蕭懷廷冷笑:「他們想的太簡單。」
沈子矜視線落向車外,護衛們已經將殺手控制住,不由驚道:「哇,護衛們武功這麼好!」
護衛中混了護龍衛,護龍衛可以以一敵十。
隨後,沈子矜的馬車停在了驛站前。儘管招安已經成功,但他還有事情需要去處理。最重要的,他絕不能讓知府對他產生懷疑,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甚至超出他所能控制和處理的範圍。因此,他必須保持警惕,謹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