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沈子矜滿腦袋裡都是「薛放璃」三個字,感覺自己不知有多齷齪,怎麼能對自己好兄弟有那種想法,意識不清時也不行。
沈子矜羞憤著自己的行為。
他咬著唇角,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排山倒海的情緒平靜了下來,他低低的喃喃自語道:「還好,這裡發生的事,薛放璃永遠都不會知曉。」
他的聲音太小,蕭懷廷聽不清,便問道:「你說什麼,大點聲。」
沈子矜收回神思,秀眉倒豎,一雙桃花眼充滿凌厲:「你在這裡忽悠誰呢,我還沒糊塗到是你先脫我褲子,還是我先脫你褲子都不知道的份上。」
他居然想起了這些!蕭懷廷端起茶盞喝下一口茶,壓壓驚,旋即說道:「都說了,那晚我喝了酒,又被你誘惑撩撥,沒忍住,所以後來方才主動了些許。」
沈子矜狐疑的看著他,剛剛的話,是他故意說出來詐他的,他哪裡記得那些。
蕭懷廷似乎也反應過來,自己著了青年的道,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那晚到底是我睡了你,所以會給予你一些補償,這些金條就是給你的補償。」
什麼?沈子矜忙轉身去看那座閃閃發光的小金山。
我的天,我屁股還挺值錢!
不過,沈子矜馬上又轉過身,瞪向男人:「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總之不是小倌。」蕭懷廷哼道:「我嫌棄他們髒。」還不忘刺激沈子矜一番:「雖然你也不怎麼幹淨,但不是公用的,我能接受。」
「嗙」
沈子矜把他桌上的茶盞摔在地上,人被氣的「咳咳咳」的劇烈咳嗽起來,頎長清瘦的身體搖搖欲墜。
見此,蕭懷廷忙過來,將人扶在懷中,向門外喊道:「速速將岳……」
「不用,死不到你這裡。」沈子矜推開男人,虛脫的坐在椅子上,緩著氣。
這時一杯茶水遞了過來。
沈子矜蹙眉看了一眼給他遞水的男人,伸手接過茶盞,低頭飲用起來,男人坐在他對面,與他說了話:「你若非要我給你個交代,我便娶了你……」
「噗~」沈子矜一口茶水都盡數噴到了男人的身上。